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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此等小事,何勞教主惦念。我與東方他皆是無父無母,拜過天拜過地再拜拜牌位,心中坦蕩即可。不過這些拿到外面,定被那正經門派罵作不忠不孝了。&rdo;

&ldo;不錯,可在咱們日月神教你便算性情中人。&rdo;說畢,大笑。

隨後,幾個東方的下屬紛紛舉著酒杯上來,似是因為聽見小玉那番話,都忙不迭向&ldo;副教主夫人&rdo;敬酒。

如今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任大爺的嫡系,野心少壯派東方葛格和他的親信,剩下的就是中立人士。但這些保持中立者也分作涇渭分明的兩種:一種是觀望,等待風吹糙動,抓住時機倒向一邊的投機派,以及另一種,徹頭徹尾的不偏不倚,不關心或者憂心於教內權力爭鬥的一類人。

幾杯酒下肚,小玉深吸口氣,決心探探另一位教內掌實權、有威望的真?中立派的曲洋長老的口風。

小玉換了碗茶,輕飄過去。

曲洋坐在角落,正端著本樂譜研究,手指在桌面依著節奏敲擊,頗為自得其樂。

小玉前後加一起,活了快有五十年,對音律也沒什麼研究,連個曲譜也看不懂,能分清宮商角徵羽已是極限。

但是會不會彈奏樂器是一方面,而樂曲鑑賞更主要的是在旋律中抓取作曲和演奏者的思想和情緒流露。俞伯牙奉鍾子期為知音,而後者只是一個打柴的。

用音樂作突破口,曲洋其人就變得相當好親近。

依照原著,這是個身材清瘦而形容猥瑣的中年男人。

但事實上,一個精通音律的男人,在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上正眉飛色舞滔滔不絕之時,小玉無論如何也沒法這個衣著整潔談吐不凡的男人身上尋到半點&ldo;猥瑣&rdo;的影子。

曲洋說累了,喝茶潤喉。

正在此時,大廳另一角人群中忽然爆出一聲驚呼。

有下人匆匆的跑來,&ldo;玉夫人,副教主他……總之您快去看看。&rdo;

曲洋蹭的起身,&ldo;一起去。&rdo;

東方葛格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小玉上前摸摸他的脈搏,極其微弱。全身冰冷。

&ldo;怕是練功不順,忽然走火入魔,經脈阻滯。&rdo;曲洋神態嚴峻。

小玉回頭盯住曲洋。

他嘆了口氣,&ldo;先扶東方兄弟回府,靜養一陣,這無藥可醫,不醒來也沒法子可想。&rdo;

這回是東方的宅子,除了幾名僕從,小玉並未見到他原先那些小妾的蹤跡。

情夫也算雷厲風行,話一出口,高質高效的辦妥。

東方躺在榻上,她守在一邊,隨從一一退下。

小玉三根指頭壓住情夫手腕,笑道,&ldo;別裝了。雖然我得贊你一句,演得真像。&rdo;

東方葛格從腋下取出一個小巧的枕頭,&ldo;照你所說,夾在這裡,脈搏微弱。別的都好掩飾作假,唯獨此項‐‐你可真幫了我大忙。&rdo;

小玉順勢枕在情夫胸前,&ldo;你說,任教主會信麼?&rdo;

&ldo;由不得他不信,如今他得了吸星大法,正沉迷不已。&rdo;

&ldo;難怪我今天都沒見著他,倒是和向問天打打交道,此人不好對付。你的花花腸子,人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rdo;

&ldo;教主就在大廳後面的一個單間裡,他只是不願露面。我是在他眼前倒下的。向問天倒是個人才,心裡明白卻眼睜睜的不能阻止的滋味更難受,&rdo;他笑眯眯的撥開小玉一綹長發,在她臉頰上吻了吻,&ldo;今天宴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