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這般樣子,但還是改不了屬於一個紈絝的本色。
慕君就這麼整理自己的手指甲,滿臉的漫不經心。
“這個……秦虎……秦公子死了,這件事,想必慕少也是知道的……”斟酌了半天,捕快頭子才問出了這麼一句。
“秦虎?那是誰啊?我認識這人麼?”慕君茫然的抬起頭來,一臉的疑問。
秦虎是誰?倆捕快對視一眼。
所有人都有一種滑稽至極的感覺:你不認識秦虎?你說你不認識秦虎?你他媽的說你不認識前幾天被你打的跟孫子似得秦虎?
“咳咳咳……”捕快頭兒乾瘦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愕然,隨即嗆咳了幾聲,道:“秦虎正是前幾日與慕少在大路上起了爭執的那個人……據說,慕少當時大發神威,還將這秦虎打了一頓,真真了得……”
慕君聞言之下似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王八蛋啊,那小子跟本少爺搶東西,那不就是找死呢……嗯?怎麼地?他死了?死得好,誰下的手啊,本少爺要打賞他……咳咳……喔咳咳……”
興許是說話太過於激動了,慕君滿臉通紅,更是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兩捕快趕忙前去安慰:“他死得好死得好,慕少莫要激動……”
反正他倆心中滿是祈禱著眼前這個少爺可萬萬不要再自己等人問話的過程當中蹬腿嚥氣了。
慕君揮揮手,滿是不在意,一臉的正派外加興致勃勃:“我不礙事,只要那個混蛋死了我就不礙事!”
捕快頭子有些疑惑道:“慕少能否給我們講講當時的情景?”
其實此二人心裡都在嘀咕:莫非這事兒還有別的說道?咋看你就表現得有啥大仇似得呢?
“情景?”只聞慕君冷笑一聲,滿臉的唏噓,道:“他,該死啊!”
兩位捕快心中一動,靜靜地看著慕君,等著下文。
“咦?你們不覺得他該死?看著我作甚!”慕君有些憤怒。
“是是是!他該死!”兩捕快連忙附和,可是卻滿臉的糾結,這爺啥都沒說,我們咋的知道他該死不該死啊!
慕君用手按了按胸,不滿道:“你們知道當時的情景麼就說人家該死!罷了罷了,就讓我來為你們說道說道。”
兩捕快真是無語至極,至少在二人混跡朝堂練就出來的那份定力對眼前這個病怏怏的少年都沒有什麼免疫力。
這他孃的太會整事了!順著你說的不行,不順著你說的更加不行,那咋樣行?如果可以實現一個願望,這哥倆一定會是揪著這小子的領子問問:還他孃的有完沒完!
不過那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可是萬萬不能表現出來的。
慕君清了清嗓子,稍微提高了些音量:“你們可知道那個混蛋,他麼的竟敢好死不死的攔住我的去路向我勒索!”
“啊?”在場的人包括老管家在內都覺得這個說法太具有喜感了!奶奶滴整個天仙城誰不知道不慕大少是紈絝圈子裡的第一惹不得,他去管你勒索?
“你們可知道當時是什麼時辰?”慕君問道。
刑部捕快下意識地問道:“啥時辰?”
慕君一拍大腿:“那可是白天!白天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這白天還能意味著什麼?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秦虎膽敢公然敲詐雷索我!”慕君無比的憤恨,滿臉的潮紅,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你們有沒有想過,他一個外來戶這樣幹置我國的法律於何地?他難道不是**裸的挑釁我天仙億萬萬的子民?”
“我問問你們,這般的惡徒遇到了要不要教訓?媽的,如此十惡不赦、雞鳴狗盜、偷雞摸狗之輩,老子我要是不教訓得他全家雞犬升天,還就真就對不起這身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