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作日的晨煙,但卻是非常重要的警示。誰也不願意走前人同樣錯誤的道路、誰也渴求和平的到來。因此,簽定了這樣的協定。翼人不侵犯幻妖,而幻妖也不去招惹翼人,但是必要的來往卻不能斷。
當然,翼人願意一直遵守下去的理由,是因為我的母后,上一任、甚至是我的祖母,前任的夜摩,她們擁有極其優秀的個人君主才能。而翼王卻連續兩代都沒有特別突出的事蹟,因此一直相安無事。。。。。。
但是現在不同了。新任的翼王異常殘暴、且非常優秀。不止我,這是所有的子民臣子都知曉的。。。。。現在的他們,或許可以仰仗我,相信我,期許我是一位優秀的君主。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後事畢竟只有後人才能說清楚。。。。。。在談判上,我始終擔心的著要。姬看我目光多了一絲顧慮,似乎在問我要不要離開。為了回應她,以極其細微的聲音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不要問這種愚蠢的問題,我是夜摩,所有幻妖的君主。。。這句話,或許是我自己說給自己聽的吧?同時我也相信,他們都明白我在說什麼,談判依舊繼續。。。
會議結束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在一旁等待以久的界召喚出自己的獨角獸,示意我上去“早些回來,主上。這是我最快的騎獸”走之前,我連一句謝也來不及說。超越極限的魔物究竟有多強大?簡單來說相當於兩個殺紅眼的翼人,這還是最弱的。而魔物喜歡吸食幻妖的魔力,會尋著魔力走動,要那強大的魔力會吸引多少魔物?我不敢去想,甚至一度質疑,若是要就這樣死在不悔之森中,他會責怪我違背誓言、憎恨這個姐姐拋棄他嗎?我甚至來不及褪下朝服,臃腫的衣袍在半空中獵獵做響。原本柔和的風已經變幻成利刃,割扯我的肌膚。但我仍想更快些。。。
界的獨角獸確實很快,幾乎化做閃電急弛而去。想想也是當然,他的姐姐,六道家的族長:六道姬是最好的占星師。而他,六道界,是最好的召喚師和旅法師。或許是天資聰穎的關係,界本身就具有兩種特製
夜影的職責是守護夜摩,絕非皇室。因此他只是追隨我,一直跟在獨角獸的後面。他奔跑的速度幾乎和最好的獨角獸一樣,不經意的掃過他,甚至懷疑他是否有著和獨角獸同樣的翅膀,是那巨大的羽翼將他拖起,使他飛奔。。。
不悔之森與想象中一樣淒涼,甚至寬廣。一絲一毫的陽光、甚至月光都不可能照射進來。粗略的用退還魔法將獨角獸送回它原本的世界,與夜影到處找尋著。這並不太難,畢竟我很熟悉要,他身上的氣息我還能分辨。只是依稀嗅到血腥的氣味。。。希望是我多心。。。。。。
最後,我在不悔之森的明鏡湖前找到要。他身上沾滿了血液,透明的、鮮紅的,都混雜在一起,發現有動靜,他轉過頭來看我。一臉懵懂。似乎發現是我,露出迷茫而模糊的神色。。。而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的腳下,都是碎掉的肉塊。翼人的、魔物的、還有其他什麼,由於太過細碎,無法分辨。。。
看我沒動靜,他輕聲喊了喊,隨後,眼淚都要流淌下來,他說“對不起。。。衣服。。。。。。弄髒了。。。”要拉起自己的衣服,那沾染了血汙的衣服讓我麻木了思想。但是要哭了,再次,因為這種小事,淚流滿面。。。。。。
“說對不起的是我。。。要,原諒我沒有早點出來找你。。。原諒我。。。。。。”
在之後,我終於確定。那些魔物確實是被要獨自一人殺掉的。要的魔力越發強大了。可我並不覺得欣慰,反是感到不安,沒由來的。我從不懼怕有人超越我,或者說,我更期望有人能超越、並替代我坐在‘王’這個位置上。這樣我會更加開心,可實際上並沒有人能取代我。大概是疑心病太重的關係,對於要,我只能感到愧疚。
君主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