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品下的官職。
杜荷輕聲問道:“大哥、大嫂,你們剛回到長安嗎?”
杜構點了點頭:“傢什物件還在公主府門口,想著剛好路過,就來看看你們。”
他其實想來向二弟道一聲感激,只是有李儀這個公主在場,這些話他不好說出口。
杜荷忽然問道:“大哥,這大半年你都忙著去養豬麼?”
杜構的臉上滿是不解:“為何這麼說?”
他作為一州刺史,要官吏的事情太多,怎麼可能把精力都放在養豬上。
杜荷看了一眼大嫂,隨後擠眉弄眼笑著說道。
“如果不是你忙著養豬,大半年過去了,為何大嫂的肚子還沒有絲毫動靜?”
額
聽到這句露骨的話,杜構和溫氏的臉色,瞬間變的通紅。
就連站在李儀身後的玲瓏,一張俏臉也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李儀嬌嗔著說道:“相公,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好不正經。”
“就是。”
玲瓏這死丫頭也跟著搭腔。
杜荷連忙舉起手說道:“嘿嘿,口誤口誤。”
杜構看著和公主相處的非常融洽的二弟,眼裡露出一絲欣慰。
接下來幾人簡單聊了一下家常,以及最近長安和朝廷發生的一些事情,杜構和溫氏便告辭回去。
翌日。
太極殿內並沒有舉辦百官朝會,而是大擺著筵席,宴請一眾三品以上的重臣。
杜構雖然是四品官職,但是頭上頂著萊國公的爵位,也在宴請之列。
,!
此外,像杜荷和王敬直這些駙馬,也被邀請參加。
只不過他們坐的位置比較偏,基本是邊邊角角的位置。
王敬直指著坐在前面一排,春風得意的房遺愛,滿臉不屑地說道。
“杜兄,你看房老二那副得意的樣子,真的想打他一頓。”
在他說話間,房遺愛還傲嬌地往這邊瞥了一眼。
房遺愛這廝官復原職以後,整個人又開始跳脫起來。
杜荷臉上扯出一抹淡笑,壓低著聲音說道:“王兄,房老二在家中受到的憋屈,就讓他發洩一下吧。”
“說起來他也是一個可憐人啊!”
王敬直茫然地回過頭,不知道杜荷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何意思。
不過他心中的好奇心,也提了起來。
他環顧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過來,於是做賊般低聲問道。
“杜兄,房老二身上究竟發生何事?”
杜荷拍了拍王敬直的肩膀,微微地搖了搖頭。
王敬直懂了。
不能說的事,就是跟皇室中人有關,而房遺愛作為一個駙馬,自然是跟高陽有關係。
王敬直自己也是一個駙馬,他平常在家沒少受南平公主的氣,對房遺愛的遭遇也感同身受起來。
只有駙馬才知道駙馬的苦啊!
宴席開始後。
一眾宮廷歌姬,在大殿中央跳著美輪美奐的舞蹈。
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房玄齡、程咬金和李靖等大臣互動頻頻,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以前的趣事。
像杜荷他們這幫人,就像是一群小透明。
他們全程坐在角落默默吃著案几上的美食,並沒有人前來問津。
宴席一直延續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堪堪結束。
杜荷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準備離開時,忽然一道大嗓門把他叫住。
“杜荷,你小子等一下。”
聽到身後傳來的大嗓門,帶著幾分囂張,杜荷皺著回過頭一看。
只見一個雙眉剔豎,疙瘩臉橫生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