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房遺愛,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不管是能力還是膽子都不行。
這件事要是她自己安排人來辦,杜荷那兩個衝撞她的奴才,過兩天就得過頭七。
況且房遺愛事情沒有辦完,竟然還有心思去百花樓花天酒地,如此消極行為說不定有意而為之。
房遺愛剛走進大堂,就被高陽公主劈頭蓋臉一頓呵斥,他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看著對自己齜牙咧嘴的高陽,房遺愛毫不畏懼地回懟道。
“高陽你著什麼急?”
“既然我把這件事答應下來,自然會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你耐心等著便是。”
“你要是不信任我,大可找其他人來辦!”
這個刁蠻的公主的性格真是睚眥必報,對付兩個低賤的奴才而已,竟然也如此掛心。
而且他也並非沒有行動,只是他的人還沒有過來,實際還未到而已。
“呵呵!”高陽公主冷笑兩聲,隨後咬著牙說道:“房遺愛,你自己掰著手指頭算算,這都過去了多少天?”
“這麼久你都沒有行動,你讓本公主如何相信你?”
這段時間她都在等待房遺愛報復那兩個奴才的訊息,以及思考如何才能夠讓杜荷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每一刻對她來說,都是煎熬的等待。
房遺愛看了一眼大堂四周的環境,看到附近並沒有公主府的下人,於是他沉著聲音說道。
“高陽,凡事得多動動腦子,你覺得我們能派自己人去做這件事嗎?”
“雖然只是對付兩個奴才,但是他們的主人是杜荷那條瘋狗,豈能掉以輕心?”
“況且這兩個奴才剛衝撞了你,現在就出了事情,你認為杜荷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來?”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對我指手畫腳!”
他現在已經被杜荷坑慘了,因此即便只是對付兩個杜荷的侍衛,他也是十分的小心謹慎。
不然一件小事牽連到他,那完全是得不償失。
高陽公主挑著眉頭嬌喝道:“房遺愛,你竟然敢這樣跟本公主說話!”
“是不是本公主對你縱容了一些,你就開始把尾巴翹上天了?”
房遺愛這個廢物還想反了天不成,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要不是沒有把杜荷拿下,暫時還割捨不了辯機大師,她肯定不會給房遺愛絲毫的好臉色看。
看到高陽公主準備發怒,房遺愛也沒有繼續用言語激怒她。
房遺愛皺著眉頭解釋道:“我已經派人去絳州聘請殺手,讓他們去做這件事!”
“到時候這些殺手把天捅破,都跟你我沒有關係!”
絳州位於河東道腹地,距離長安有數百里距離,而且絳州那邊三教九流的人很多,民風彪悍人人尚武。
讓下人去聘請幾個殺手去做這件小事,只需要花費數50貫而已。
對剛獲得魏王給的一筆巨資的他來說,這算得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