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現在不確定他爹所說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指他在外私養西域女子古娜麗還好。
如果他爹知道自己追隨魏王起事,那他就危險了。
房遺愛的眼睛骨碌轉了一圈,隨後他咬著牙說道。
“爹,既然您老知道些東西,那孩兒也不敢瞞您!”
“孩兒在外面豢養著一個西域女子,而且她曾在洛陽的胭脂樓彈唱賣藝,孩兒還準備跟她多生幾個子嗣!”
“孩兒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孩兒現在和高陽鬧掰了,並且現在各過各的生活。”
當房遺愛把這件事說出來後,發現他爹的臉色依舊無動於衷。
糟糕!
房遺愛的心裡一個咯噔。
“難道爹已經知道了魏王準備起事?”
這個可怕的念頭從心裡生出來,房遺愛的後背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如果這件隱秘的大事被他爹知道,那陛下恐怕已經察覺到。
失去了造反的先機,魏王還能贏得天下嗎?
就在房遺愛內心無比慌亂之時,房玄齡撐著身子站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房遺愛的跟前說道。
“還不說實話是吧?”
“那你隨老夫現在就進宮面聖,今晚過後老夫就當做沒有你這個兒子!”
感受到他爹帶來的威壓,房遺愛快被他爹給逼瘋。
他爹既不說出他具體犯下的事情,就這麼一點一點地給他施加壓力,這讓房遺愛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如果他爹把他支援魏王謀反之事說出來,他也不必承受如此沉重的壓力。
“爹...”
房遺愛還想狡辯一番,可他爹卻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隨後越過他準備開啟書房的大門。
看到他爹動真格了,房遺愛也不敢再耍小聰明。
“啪~”
房遺愛直接雙膝跪地,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爹,我說,我什麼都說!”
他心裡最後的防線,被他爹用無形的行動打破。
房遺愛知道他爹在大是大非面前,真的會做出大義滅親的事情,他不敢打賭這一次去皇宮能不能活著回來。
再加上現在魏王還未開始造反行動,只要跟他爹坦白,一切都有轉機。
房玄齡把開門的手放了下去,隨後朝門外喊了一句。
“房忠,讓所有人離開書房百步,沒有老夫的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半步!”
“遵命!”
書房外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隨後聽到他把侍從遣走的聲音,而且他也快步遠離書房。
房玄齡緩緩地轉過身,慢步走到房遺愛的跟前說道。
“站起來說吧。”
房遺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隨後壓低著聲音把魏王謀反之事,一五一十地跟他爹坦白。
因為房遺愛知道的事情並不多,所以他把魏王謀劃那批兵甲,以及聯合李元昌謀反之事作為重點說。
房遺愛說完以後,看到他爹的臉色快要凝出水來。
他接著說道:“爹,你還不知道吧?”
“貞觀17年3月齊王謀反時,太子、杜荷和侯君集他們也在密謀造反,而且欲效仿陛下再行玄武門之變!”
當房玄齡聽到這個意外的訊息後,他的眉頭直接挑了起來。
房玄齡沉聲問道:“這個想訊息你從何處得知?”
房遺愛撇了撇嘴說道:“漢王李元昌想向魏王表忠心,就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不過魏王試探問他有沒有太子造反的證據時,李元昌拿不出來,他說所有的謀劃都是去東宮當面商議。”
如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