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很沒有常理。真是想不通為什麼設計她的人要弄出那樣的性格來,我想一定有什麼辦法讓她能乖乖聽話。
調教……我只能說是調教,經過了幾天時間的調教,但卻沒有一點功效。不過還好,我已經找到了無損失應對這個人工意識的方法——它腦子很單純,動動腦筋跟它饒話,或者是捏造一點罪名放在她頭上,總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畢竟,鬼兒的自我罪惡感很強烈,好好利用它就可以了。但是,調教到聽話還是我的最終目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誓不罷休的勁頭。
鬼兒曾經讓我把米洛夫切拉組合製作成首飾佩戴在身上,然後她透過組合來看現實的世界。不過,在我對紫水晶研究幾天之後,我就發現根本就不需要那樣做了——紫水晶能把我感受到的東西共享給鬼兒,也可以把鬼兒對我的指示用重疊的意識空間放在我眼前!
我實在是參透不了紫水晶究竟是什麼東西了,除了能放出輻射改變我的性別,給予我那種被稱為“神”的能量和和鬼兒連線之外,它極有可能還隱藏了很多東西。對待它,我不得不認真起來……但我始終沒有頭緒,就連兩個老頭子說的“許可權”究竟是什麼、怎麼拿到、是什麼標準我完全不懂……
但是,我似乎可以確定一點,我自己靈魂似乎才是紫水晶,身體只是一個軀殼而已……
我不敢想象了,也沒有肯定這件事情,但是我相信我自己。
撇開掉這件事,我向來是一個不喜歡動腦經的人,尤其是思考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休息時間的前十幾天中,我每天都有和莫妮娜聯絡,無聊之中也開始關注起銀河的局勢,許久沒有看電視的我,忽然間嗅到了一點不和諧的味道——戰爭的前兆……
早在幾個月前,庫蘭帝國和死對頭普林斯共和國的關係已經不再是冷戰的競爭狀態,邊境經常可以發生一些小規模的摩擦。媒體如實報道了這些新聞,並且做出了評論,但評論的內容卻多是樂觀的……
樂觀固然很好,但是越是樂觀我就越是擔心——一旦開戰,又要死去多少人?月流焱跟我說過,戰爭才是建立她的信仰的最好時機,但我卻不願看到那種戰爭。
我知道這是很天真的想法,但是我就放不開它……鴕鳥心態吧,以後要怎麼走,先看看再說,實在不得打起來也罷……但那已經是最底下的策略了。
我每天都有了解莫妮娜的情況,自從莫妮娜用短短的幾天就殺入眾議院之後,就已經利用自己未來女王的身份籠絡了大部分人心,短短十幾天時間,居然大有一種自成派系的前兆。
我沒有打算干涉莫妮娜的計劃,平時跟莫妮娜發郵件的內容,多是談論一些瑣事。但不知道為什麼,莫妮娜對我的言語似乎越來越曖昧,有時候的一段話經常能把我弄得面紅耳赤,心底也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真是想不通,莫妮娜姐姐為什麼忽然那麼喜歡說這些了……
莫妮娜本來想讓我去卡薩米洛斯,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對滿是庫蘭人的星球感到生疏,更何況我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
莫妮娜沒有說我什麼,只是叫我加油努力做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什麼時候才能再感受到莫妮娜的懷抱呢?我搖搖頭排除了這樣荒誕的想法,又一次問自己:“我對莫妮娜到底是不是隻有單純的依賴?
因為我莫妮娜在兩年來總是像一個姐姐一樣照顧我……如果說,像是母親一樣也不嚴重……
……
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到木竹園跟姬嵐月學習,從跟著讓她練習劍術到現在,已經有兩個月,雖然那些劍術還不敢用於對陣真正的高手,但我覺得我還是有所小成。至少,那種能逼得人沒有機會出招的叫做“詭蝶”的劍法招數套路我已經完全學會,用來壓制艾麗西亞實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