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冬想跑也沒處跑,他有點無語地攤開雙手,“霍灃,你幹嘛管得這麼緊?少上一天課又不會怎麼樣。”
“那是你。”
“……”
酒喝多了有點難受,霍灃倒了杯茶,慢慢喝著,“你們都在聊什麼,霍瑄還是個孩,你別帶壞他,什麼南非洲,那都不是一個女孩該去的地方,更別說僱傭兵探險什麼的,她夠難管了,你別灌輸些有的沒的。”
“霍老頭,你別整天像個老究,她很有自主的,壓抑她天性的是你,別都推到我頭上。”
霍灃頭上懸著劍,他忍了又忍,“亦冬,她還小,我不想你和她走得近。”
“她已經成年了。”
“那也還小,有些東西還沒形成,她不懂。”
對他這話就不贊同了,卓亦東吐槽,“你當初離家的時候,也才18歲吧,按這個規格她也已經滿了,別老拿那一套來壓她。”
霍灃透著水霧看他,“奇怪,你今天怎麼了?老幫她說話?”
嘿嘿笑了兩聲,卓亦冬又開始二了,“我這是站在事實上說話,霍灃,說了,平時要著我多看點道德經,有助於培養道德情操!”
霍灃無語,對他這句簡直無處吐槽。
明明是個香蕉人,還老是妄想著穿透中國古老化,他什麼都能得溜,就是方面,老是短了根弦,說著說著就跑題。
他走後半個小時,藉口洗澡溜遁的霍瑄又回來了,她偷偷摸摸地鑽到小廳裡,左顧右盼,“小叔呢?”
卓亦冬回,“走了,走了。”
“噓!”
小聲地打手勢,霍瑄坐回原位置,有點緊張刺激的道,“說好了,我裝成你的超級粉絲,替你引開那些腦殘粉的注意,但你要告訴我小叔的高階情報,不能像霍瑋那樣,光說些沒用的。”
“沒問題!”
卓亦樂咧開白牙,“成交!”
一週後,喬皖的生活步入正軌,情緒也漸漸好轉,她接到江家人的電話,江晉留了些東西給她。
她坐在公交車上,一直在想是些什麼,等真拿到了手裡,才發現是一個漂亮的小盒。
江晉家境並不優渥,江晉很努力,這些年一直不讓人操心,結果不聲不吭就做了蠢事,害得一家人都傷心,喬皖安慰了幾句,就倉皇地逃了。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開啟盒。
盒裡裝著一疊厚厚的照片,底下鋪著一張手稿,是江晉的遺書。
她看到照片,一隻無形的手猙獰地握住了心臟,揉得粉碎。
她趕緊把盒關了,可腦裡還不停地回覆照片上的情景,到底是誰拍的?為什麼拍得這麼清晰?
這些照片,又是怎麼落到江晉手上?
她靠在窗邊,給霍灃打了個電話,“我想跟你談談。”
霍灃的正在閱讀睡前雜誌,臥室白薄的光線下,高挺的鼻樑上架著銀框眼鏡,添增了幾分斯,很意外喬皖竟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特地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談什麼?”
“我們見面再說。”
她似乎有點有兒緊張,但更多的卻是糾結,聲音因為繃得緊,而透著稍稍的強迫性。
霍灃當然不會拒絕,別說十點,就算是夜裡兩點,他也一定會去。
他換上衣服,拎過傭人遞過的外套,拿了鑰匙親自開車,用最快的速趕到了喬皖的小區,他熄火後,看到暈黃的燈下站著一個裹著厚厚外衣的女人。
“羅嫂睡著了,我們在車裡談吧。”不由分說,喬皖先一步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白潤的臉,透著粉色,顯然下來的很急促,還帶著一些喘,“這是江晉留下的東西,我想給你看看。”
一直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