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兒華裝盛行,與軒轅耀共騎上好的白駒之上,身後侍從眾多。
碎兒今日非要到冰域邊境無崖峰上游玩。雖然軒轅耀滿心不解卻也知道那裡的風景確實極好的。
碎兒一臉甜蜜依偎在軒轅耀的胸膛旁,冰域寒冬已經過去,雖然還是寒風陣陣卻不及往日般刺骨。
眾人騎馬沒多久便來到無崖峰下,誰道碎兒突然改變主意,回過頭去:“我們上去吧。這裡不好。”
軒轅耀本就無心賞景,在哪裡都是一樣,便應了她,翻身下馬,眾侍衛也紛紛下馬準備登上無崖峰。
可是碎兒道:“你們留在這吧。我和殿下上去就好了……”隨後,不由分說的挽住軒轅耀的臂膀,向著一條小道走去。眾人安心在峰下等候。
習習襲來的涼風參雜著朝霧未散的溼氣,正如同碎兒給軒轅耀的一吻。
碎兒摟著軒轅耀的腰,柔聲道:“耀,你抱我上去。”
不畏察覺的蹙眉,卻轉瞬之後恢復平淡,軒轅耀橫抱起日世太子妃,慢慢走上那望遠的峰巔。
不多時,在無崖峰頂站立,俯視大地的敞闊迎面而來,風吹起了裙邊下襬,參雜著泥土的氣息。碎兒被軒轅耀放下,正當軒轅耀獨自遠眺的時候,碎兒站在他身後突然問:“耀,你為什麼不問我突然來這裡的原因?”
軒轅耀回過頭,深邃的眸子一絲疑惑都沒有,只是安靜的等待她繼續說。
碎兒理了理氣息,笑出聲來:“耀,我一直很喜歡你,從小就喜歡,從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
“可是我知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一直都不喜歡。就算現在我是日世的太子妃。你的心也不在我這裡,對不對?呵……”碎兒自嘲般的冷笑:“我知道你心裡在乎誰,冰魅是嗎?”
軒轅耀微微怔了一下。碎兒滿意的捉住他這一刻的神情:“當年她走投無路前來日世見你的時候,我便有些察覺了。直到我親自去了鎮魔古洞,才真正的找到答案。我原來一直都是個替代品。從沒佔據你的心,也不配為你誕下子嗣……”碎兒的言語越說越銳利,身後樹葉嘩啦啦的直響。
軒轅耀的眸子“蹭”的抹上金芒,卻淡淡的勾起嘴角,蠱惑眾生的蔑笑:“你去過那裡?那麼她的失蹤跟你有關係?”
心一下子被刺痛,痛得不敢呼吸,碎兒又恨又氣,怒道:“是的,有關係。我寫了信給我父王,讓他派人解決了冰魅,可是那廢物只是把她丟到懸崖下就以為萬事大吉……”
軒轅耀狠狠的蹙起了眉,神情冷的嚇人,翻手幻出古劍“邀魂”。血色的火焰騰騰燃燒,灼熱了空氣,似要撩燒天下一切。
碎兒從腰間顯出奪情鞭,鞭抽地面的響聲讓人不忍而聞。
她冷笑:“我沙庭已暗中準備好進攻日世,在日世邊境已經駐紮多日。焰王統治的領域就要完了。而且,今天你也要死。”
揮手鞭如鯤蟒呼嘯而去,軒轅耀抬劍做擋,卻生生被震出幾步。勉強停在峭壁邊緣,腳下幾塊碎石星零跌落懸崖。
軒轅耀難免疑惑叢生,自己手中竟沒有絲毫力度。
碎兒得逞般的狡猾笑笑:“早晨,我以在你的茗中下了藥,你不可能活著了……”說到最後,碎兒神情微微暗淡,內心猶有不捨。
怒氣膨脹出高溫熱浪,眸中金芒璀璨使人不敢直視……碎兒咬緊玉齒,又一鞭狠狠批落,落在了軒轅耀的胸口,一條長長的血口頓時從衣襟中滲出血來。
……
幻境朦朧之中,渺茫安靜,耳際來回響徹不知是什麼聲音,猶如沙漠之中曜陽熾烤大地一般,總覺得壓抑得難受。
從未有過的感覺,冰魅捂著胸口俯在精巧石桌之上。臉色蒼白,如雪般晶瑩。
冰域之雪突然趕來,抱起冰魅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