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天狂走近了才發現,這條小溪並不是很寬,但很是延綿。水流雖不是很大,但溪水卻很是清澈。想必這溪水是從高山之上的山泉所出,而山上又樹木成群,綠草襲襲,所以沒有什麼砂石摻在其中。楚天狂慢慢的走到小溪旁,溪水之中幾隻小魚兒在水藻中游來游去,一副悠閒的樣子。望著這清澈的河水。他緩緩地蹲下身子,用雙手捧了幾口溪水喝了下去。這溪水甜甜的,好像也吸收了這峻山險峰周圍的靈氣。楚天狂又捧了幾口喝了下去,可能是一天一夜沒有喝水的緣故,飲完這溪水之後他感到渾身的舒服自在。
“年輕人,這溪水怎麼樣,還算甘甜吧?”楚天狂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原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老獵人。
楚天狂回過頭來,望著這眼前的小溪,他淡淡的說道:“甜,很是甘甜。”
老獵人好像對楚天狂很感興趣,他又問道:“年輕人,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告訴你吧,這條小溪叫做苕溪。這溪水雖然水流不大,但清澈甘甜無比。不僅如此,這苕溪裡的溪水還能治病呢?”
楚天狂很是驚訝的問道:“這溪水還能治病?”
老獵人一臉微笑的說道:“不錯,這溪水的確能治病!”楚天狂一臉的疑惑,將信將疑。
老獵人慢慢的說道:“這苕溪說也奇怪,從我小時候能記事開始就聽老人們說,這溪水可以抵禦山林中的瘴氣。所以啊我們這附近的獵人上山打獵之前,都一般先要飲一下這苕溪之水。”
楚天狂詫異了一下,慢慢地應道:“原來是這樣啊!”他望了望苕溪,一望無際,環山而流。然後淡淡的問道:“還未請教老人家的大名,不知可否相告?”
那老獵人慌忙答道:“山野村夫,可不敢當!我叫王七,這個孩童是我的孫子,喚作清平。”老獵人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孫兒過來。那孩童一臉嬌羞的樣子,輕跑著過來抱著老人的大腿低著頭,一言不發。
老獵人拍了拍孩童的肩膀說道:“孩子,快叫大哥哥!”孩童慢慢地抬起頭,滿臉漲得通紅,羞澀的叫了一聲:“大哥哥!”
楚天狂顯得很不自然,一臉迷茫的樣子。畢竟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這麼叫過他。他臉sè還是那麼的冷峻,唯一不同的只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但在他自己看來,這都好像顯得很是多餘。
望著這延綿數百里的窮山峻嶺,楚天狂內心不禁一顫。他雙眼之中瞳孔微縮,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語氣緩慢地問道:“王七大叔,不知這連綿百里的大山叫做什麼名字,這附近可有歇腳的地方嗎?”
王七叔滿臉微笑的說道:“這座連綿數百里的山脈叫天虞山,山上樹木成林,芳草萋萋。山下有很多水流,山高水險,很難攀登的。過了苕溪五里處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村落叫天虞村。這村落靠天虞山而成,民風淳樸。這天虞山和天虞村相倚,天然成趣。天地間,給人一種祥和之氣。只不過這天虞山裡有許多的猛獸出沒,特別是最近······”王七叔一改剛才的笑意,臉上多了一層憂慮和恐懼的神sè。
楚天狂鑑貌猜心,料到這天虞山裡肯定發生了一些兒怪事。便追問道:“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王七叔憂心的說道:“只是最近這天虞山裡不知怎的,總有一些進山打獵或者途經此山的行人莫名其妙的失蹤。到後來在山上的樹林裡才發現他們的頭髮還有一些兒碎骨頭,想必是被什麼猛獸吃掉了。那些人死的真是太無辜太悲慘了!”說道傷心之處,王七叔竟抑制不住感情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站在他旁邊玩耍的清平看到爺爺大哭的樣子,一臉的疑惑,用稚嫩的聲音問道:“爺爺,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哭啊,是不是孫兒調皮惹您生氣了啊?孫兒以後聽爺爺的話,爺爺別哭了。”
楚天狂看著清平,好像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