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驗了,玄琴哥哥他們來咯!”易薇跳起來歡呼不已,興奮的像個手舞足蹈的孩子。
“是他!”
“傳聞中他們不是闖入死路嗎?怎麼出現在鎖妖塔第二層?”
冷意席捲了諸多妖族強者全身,彷彿連手中緊握的戰劍都變得戰慄不安,壓抑的氣息讓濃郁的妖氣亦感到巍巍可及。
沒人敢出手,面對神一樣的玄琴,又有何人敢出手?
喧譁靜了下來,每個妖族修者都緊緊盯著玄琴,似已沒有任何防備能比看著他更有效。
玄琴站在蕭月面前,目視著蒼穹上的金翅大鵬。“你的手段比我想象的還要霸道,這隻金翅大鵬是你坐騎?”
蕭月笑道:“機緣巧合而已,勉強就把這小麻雀收了。”
玄琴輕笑,這個世上能把金翅大鵬當成小麻雀的人,他蕭月估計是第一個。
蕭月笑道:“師弟,你終於來了,我等的骨頭都快散了,他們就像殺不死蟑螂一波接一波的,你若再不出現你師兄我說不定就掛在這裡了。”
玄琴笑道:“你心裡面都已經將我罵了不下百遍,你說我能不現身麼!”
他雖然再笑,且笑的很陽光,但在妖族修者眼裡,不亞於惡魔淺笑,彷彿他本身就已是惡魔化身。
蕭月並沒有高興多久,他的笑也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已看到了白髮,玄琴的白髮。
玄琴竟然會有白髮?為什麼會有白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他們真的走的是條死路?
蕭月的心沉了下來,一點一點的,彷彿已沉入了無底深淵,他的語氣也好像是從深淵發出來的。
“師弟,你的頭髮………”
“途中出了點事情,並無大礙。”玄琴搖了搖頭,並不想解釋太多。
不管怎樣,活著總比死掉要好,所以他覺得沒有必要解釋。
蕭月也沒有再追問。
玄琴已轉身,眸子冷冷盯著早已不安妖族修者:“我本想殺了你們,但至少也得給某人面子。”
他的臉色還是那麼冷,語氣也還是一樣:“你們應該感到很慶幸,妖族至少還有一尊像樣的強者守護你們。”
“妖族也會能與玄琴爭鋒的人物?”所有妖族修者難以置信,像是很難相信這話是出自玄琴口中。
玄琴的威名他們簡直如雷貫耳,血海一戰名揚天下,然而他口中說的某人究竟是誰?
但此時此刻他們也不會去刻意想那麼多,因為逃命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
“師弟,會不會有些草率!難道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麼?”蕭月打量著所有妖族強者,思緒翻轉的很快。
玄琴向著冷雙顏幾人走去,回頭看了一眼蕭月:“我若是再來晚一步,你此刻或許已經斃命!”
蕭月跳了起來,驚道:“不會是嚇我吧?除了你們幾人,還會有誰是我對手?”
他的表情誇張而怪異。“難道我的殺戮引起了某人注意?應該不會,據我所知整個秘境中應該就只有赫連文軒還有師弟你修為最高。”
他晃了晃腦袋依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連人影都沒見到,就被師弟告知有人想要擊殺他。
這聽起來有點駭人聽聞,他的心情現在很不愉快。
易薇忽然笑道:“就你大條神經你還想感知別人到來,你以為每個人都跟玄琴哥哥一樣嗎?”
易薇笑的實在太愉快了,她這一笑,蕭月的頭就更低了,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孩子,面對著大人的責罰。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人便是你曾對我說的神秘人。”玄琴平靜的說了一句。
“是他!”蕭月臉色大變,當日那絕世一劍,他仍然記憶猶新。他認為,自己絕對沒有把握抗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