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已經適應拍古裝武打戲了。”夏步道。
“聽導演對你誇獎有加,吃苦用心,喬安得像你看齊才是。”黎澤拍了拍夏步的肩,表示對夏步的看重。
剛好拍到傷口處,夏步忍著痛裝作沒事人一樣道:“黎總別捧殺我了,安哥也很用心,安哥在《風草》裡的表現可完全是實力演技派,風評很高的。”
陸裡欽也過來向黎澤作了問候。
之後黎澤與別的演員還有事要議,夏步先帶著喬安往化妝間走去。
“感覺好像見家長。”夏步邊走邊說道,夏步和黎澤的直接接觸並不多。
“什麼類比。”喬安笑了笑夏步。
“黎總會在這待多久?”
“好像明晚走。”
“那麼久?”
“怎麼,怕他在片場你還會緊張不成?”喬安笑道。
“有可能。”夏步道,畢竟是頂頭上司。
夏步又和喬安在化妝間小聊了會兒,便回片場先開工了。
夏步拍了兩三小時後,見到喬安扮好裝來了。他走到黎澤和導演身邊,聽著導演講了些戲,和黎澤說了些話。
然後就位,和夏步對戲。
喬安來的第一場戲就是和夏步拍,兩人都覺得這個安排不錯,能讓喬安更快地入戲,融入《千山劍雪》的劇組。
喬安走近了,夏步才看到喬安真的很適合這個扮相,清寡而又充滿邪氣,讓人看了入迷,簡直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角色。
雖看過定妝照,但真人扮相在眼前搭配著武指指導的俊逸動作,那又是另一番風景了。
兩人拿著劍對著空氣一番比劃,最後以夏步拄劍單膝跪地吐血,一縷髮絲垂落下來,抬頭互念臺詞,收尾。
拍了會兒,導演一念卡,ok,讓兩人休息會兒,喬安就跑去問助理拿了手機。
“你穿成這樣還跑得那麼輕便?”夏步吐槽喬安那身洗地的白紗長衣道。
正納悶喬安急著拿了手機要幹嘛,就是咔擦一張被喬安拍去了血還掛在嘴邊沒擦的樣貌。
“你這樣真好看。”喬安玩笑道,“我就獨傢俬藏了。”
“你也被獨傢俬藏了不少張。”夏步笑了笑,示意另一邊拿著手機也拍了不少張喬安白衣長髮風姿的黎澤。
夏步坐到了休息椅上,孟清拿了手機過來遞給夏步。
“步哥,你有個未接來電。”
夏步接過手機一看,是尹流。
扯了下嘴角,回過去一條簡訊,說剛才在拍戲。
即便暗示了受傷,也沒有什麼不同。
沒有特意來看望的關心,特別對待的探班。
隨劇組在外拍戲,見不到紀宸的日子一久,讓夏步產生了點患得患失的心理,沒有安全感。
一個月,兩個月,可以發生很大的變化。
自己可以只靠幾天就接近到他身邊,也可能只靠幾天就被踢除,那更快,甚至可能只需要一瞬。
就不復之前,得到的一切都可以失去得一無所有。
他可能很忙,但終歸在他心中的分量算不上什麼特殊,對他的生活沒有造成任何改變。
他一切照舊著,捧自己,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而拍戲受傷,卻換不到他抬步的一天。
所以說不說受傷,又有什麼區別呢?不說,至少還不用去計算這些念頭。
夏步在例行通話裡體貼乖順,善解人意。實則咬著孟清遞上來的飲料的吸管,心情不適地這樣想著。
但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有用。
夏步抬眼看喬安正在聽黎澤講話。黎澤甚至親自陪他進劇組,給足了排場和麵子。
那幾位友情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