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的電話,臨時便改了主意,回了一趟L市。
隨經國回去找安歆了,在隨安然婚禮的問題上有些意見不合,鬧了不愉快。隨安然反正離L市近,和溫景梵商量了一下便跑了一趟。
在L市待了幾天,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之後,軟硬兼施地磨了安歆請了個長假,一起回的A市。
S市飛A市的航班不多,為了不耽誤時間,隨安然訂的是晚上夜航的機票,早上到的A市。
溫景梵來接機,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好像是沒睡好,有些累。”說著,隨安然打了個哈欠,有些睏倦地挽住他的手:“我回去先睡一覺好不好?下午要出發的時候你再叫醒我。”
溫景梵又看了她幾眼,眉頭始終皺著。
隨安然在回去的路上便睡著了,靠在副駕的椅背上,把他的外套一直罩到了下巴處,顯得整個人都有些瘦小。
他回憶起這段時間她的反常,眉頭微擰,心裡有種蠢蠢欲動的情緒在不斷萌芽。
下午原本是要去公司的,只是她午飯也沒吃,他始終有些不放心,便乾脆留了下來。倒是隨母,早上略作休息之後,便和辛姨出去了。
隨安然睡到下午三點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醒來看見溫景梵靠在床頭看書的時候還有些迷茫地放空了一會。
溫景梵抱她起來餵了點水,等她神智清明瞭,這才開門見山地問道:“安然,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對?”
隨安然“嗯?”了一聲,有些不太理解:“我怎麼了?”
溫景梵沉吟道:“胃口不好,嗜睡,容易疲勞……”話未說完,他微微側目打量了她一眼。
早上見她的時候臉上蒼白得沒有血色,現在剛睡醒,面上紅潤潤的,眉目如畫,只不過……這麼幾天不見,下巴好像尖了一些。
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臉,臉上的溫度有些燙。他傾身靠過去,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試了溫度才退開些,垂眸看著她:“自己沒有感覺?”
隨安然原本還有幾分笑意的唇角一下子就抿了起來,表情也凝重了幾分:“你的意思是……”
溫景梵微瞌了一下眼算是預設,並未直接說破:“時間不早了,我們要準備出門了。明天請一天的假,我們去醫院看看。”
隨安然的表情更凝重了,隱隱有幾分要哭了的樣子:“我十天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而且那個……已經推遲一個星期沒來了。我是有想到這個可能性,但這段時間太忙,我就沒顧上。”
溫景梵瞭然,抬手輕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安撫道:“是我不好,我竟然也沒察覺。”
見她表情還是有些鬱郁的,他思忖了片刻:“這沒什麼不好的,現在沒去檢查,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別自己瞎想。等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檢查,如果有喜事,那再好不過。”
隨安然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心裡不禁暗暗責怪自己粗心大意。就在換衣服的時候都還在努力回想著上一次生理期的時間,以及症狀。
她的生理期並不準時,普遍會推遲幾天,但這次……好像也推遲得太久了?
有了這重心事,這個電影節便沒有隨安然想象中的那麼激動人心了。
她和溫景梵是直接進入了內場,溫景梵的身份特殊,並未按照之前的座位去坐,帶著她直接坐到了第一排的貴賓座上。
隨安然起先還以為是誰來得早誰先坐——結果當星光熠熠的藝人們或風度翩翩或貌美如花地在後面幾排開始落座時,她便有些坐立不安了。
“我們沒有坐錯位置嗎?”
溫景梵唇邊噙著抹淡淡的笑容,反問:“你覺得我像是會坐錯位置的人嗎?”
正說話間,一襲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