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嚴實實捂在了她身上。見那雙褐色地眼睛盯著自己不放。他頓時笑開了。
“你那個弟弟好歹還有些志氣,沒看到這富貴驕人的氣象就打退堂鼓,還敢我和拼上三場!放心。就算我真的一不留神輸了,也不會因為這個就遷怒於他的。好久沒有真正活動一下身子,有這麼個愣頭愣腦的小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在這樣的安慰下,哈蜜兒只得又睡了下去。許是真的太疲倦了,當兩個侍女捧著衣服進來的時候,她竟是已經發出了均勻的鼾聲,竟是已經睡熟了。換好衣服的李賢對兩人低低囑咐了幾句,這才出了門。
由於這場難得一見地比試,一大家子人全都早早起床。屈突申若甚至還指揮人把演武場打掃收拾得乾乾淨淨,更喜歡熱鬧的賀蘭煙甚至還讓人擺出了十八般兵器,彷彿完全忘了今天的比試根本就沒有比兵刃這一項。
李賢固然是一宿纏綿,憋著一肚子勁頭地甘勒也是一晚上沒睡好,一大早吃了早飯頂著個黑眼圈來到了這裡。看到這諾大的演武場就露出了羨慕外加驚歎的表情,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勇氣。他一定要看看,能夠娶到他姐姐的男人,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
正主兒還沒到,湊熱鬧的傢伙就先後來了。一大早得到李賢告假的訊息。程伯虎薛丁山都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遂特意上門瞧個究竟,結果正好在門口遇到了抱著同樣目的的李敬業和屈突仲翔。四人你眼看我眼面面相覷了一陣。全都笑了起來。等從下人口中得知是怎麼一回事,這四個人自然二話不說,直接來到了演武場。
“就是那小子?”程伯虎歪頭看了半晌,忽然搖了搖頭,“六郎地體質比不上我,技巧比不上小薛,相撲不如仲翔,馬術不如敬業,但若是單單看著幾項之中的平均,卻是他掌握的最好。那小子要三戰兩勝,只怕不那麼容易。”
對於這樣的論調,其他三人都表示同意。畢竟,李賢又不是一人衝殺在前的勇將,這拔尖不如中庸。這些年他們和李賢對戰地時候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水,結果李賢一氣之下寧可找屈突申若和蘇毓陪練,也省卻了他們老大一樁麻煩。
雖說舊日是兄弟,但如今畢竟有君臣上下的分別,他們老是贏大唐儲君似乎不太好。
李賢到場的時候,便看見了四周一大幫子人。嬌妻兒女,還有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的那四個,再加上週遭那一群正好身上沒有職司跑來看熱鬧的下人……看到這些,他忍不住萬分頭痛。這是幹什麼,當他是猴子把戲麼?
他正想把無關人等趕走,卻不料屈突申若忽然拉著其他人走了過來,不等他說什麼,便忽然蜻蜓點水地給了他一個吻。這還不算,賀蘭煙平素就不在意眾人地目光也就算了,即使是許嫣蘇毓阿蘿這幾個臉嫩地,也都紅著臉給了他一個鼓勵之吻。這下子,他只覺得小腹一股烈火猛地衝了上來,幾乎剎那間就進入了無敵狀態。
李賢昂首挺胸地扒下了外頭的大衣裳,率先進到了場中,使勁用穿著牛皮靴子地腳蹬了蹬地,這才滿意地轉過身來,朝瞠目結舌的甘勒勾了勾手指頭。這時候,某個著實被嚇了一跳的傢伙方才恍然醒過了神,脫下外頭的皮背子便跟了進來。
相撲角力原本就是從西傳到東,在大唐貴族之中雖說流行,但很少有兩個貴族沒事情玩這個的。所以,對這一項運動異常喜愛的李賢,便是相撲的大力推廣者,大唐第一屆相撲大會就是他主辦的,還提拔了一個盛允文。他不但身體力行,甚至還把李弘也引入了這項運動。在習練孫思邈的改良五禽戲有所進展之後,李弘每月都會花上兩三天和李賢來一場相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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