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解曠的話,對於政策滾瓜亂熟的鐘躍民說:
“那怎麼可能啊?不是鉅富,也沒有出過國,怎麼可能被打成臭老九!
會不會是得罪人了?不是所有的老師都被打擊的!”
聽到鍾躍民的話,閻解曠搖搖頭:
“那就不知道了,好多年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自從我們家得到這個身份。
我大哥轉正的機會沒了,現在還是臨時工。
我和我二哥到現在都找不到工作,都是這個身份鬧的!”
聽到閻解曠的話,鍾躍民說:
“你最好寫信說清楚,然後去更高的部門去尋找這個事情,你的父親不在這個行列裡面!”
聽到鍾躍民的話,劉光天心裡十分的吃驚,而且十分的恐懼,畢竟閻埠貴的事情,是自己舉報的。
當初就是為了打擊三大爺,現在想想,好像都沒有經過面,就是一幫人直接打的,然後學校沒有辦法,才讓閻埠貴掃大街的。
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查出來,那麼自己怎麼辦?
劉光天色厲內荏的喊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懂什麼?”
鄭桐不屑的說:
“國家政策我們比你懂的多了,還用你說,難道你心虛?
哦,對了,你們是一個大院的,難道閻解曠父親的事情是你舉報的?”
聽到鄭桐的話,劉光天似乎是踩住了貓尾巴的人,大聲的嚷嚷:
“不要胡說,怎麼可能是我舉報的呢,我們可是一個大院的!”
閻解曠狐疑的看著劉光天,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劉光天舉報的。
要知道當初劉光天可是為了得到面看重,舉報了很多人的。
但是現在自己的父親因為私藏金條的原因,被拿下來,後來自己也被牽連了。
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來這裡下鄉。
閻解曠眼睛一眯,然後道:
“劉光天,我記得你當初也是衛兵之中的一員啊,好多事情都少不了你。
我父親出事的時候,你可是躥下跳的,現在想想,還真的有可能!”
劉光天訕訕一笑: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呢?”
聽到劉光天的話,閻解曠沒有說話,轉身就離開了,看著離開的閻解曠,劉光天不敢要東西了,而是惡狠狠的看著鍾躍民和鄭桐。
鍾躍民可不慣著劉光天,挑釁的看著劉光天:
“怎麼?想練練啊?”
要知道鍾躍民可是帝都有名的頑主,怎麼可能慣著劉光天呢。
這個牛金寶出來了,大聲的嚷嚷: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都不想幹活了是吧?在鬧事,就扣三天的工分!”
鍾躍民滿不在乎,反正自己有國家的補貼,根本不差這幾天的工分。
但是劉光天不行,別說下鄉了,就是在四合院,劉海中都不管劉光天的死活。
如果沒有工分,劉光天得餓死,這一個多月賺工分多難。
而且劉光天也是開荒的一員,要是給工分扣了,自己可心疼死,要知道這幾天可是滿工分的!
劉光天不敢挑釁鐘躍民了,灰溜溜的跑了,鍾躍民呸了一下:
“呸,慫貨!”
然後就帶著鄭桐離開了,去幹活了,要知道這幾天可是滿工分。
雖然不差錢,但是也是滿工分啊,鍾躍民也不想放棄。
閻解曠剛要回去,就看到賈梗走了過來,賈梗叫住了閻解曠:
“閻解曠!”
閻解曠看著賈梗,然後問:
“你有什麼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