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喜歡的,就用不著她大動干戈去挑了。
聽他這般說,謝慧齊也是大鬆了口氣,她跟三兒子特別親近,說是心貼著心也不為過,說話便也是很直接,“你要是看中他們幾家的哪個,我就得唆使你阿父把你趕出家去了。”
齊望也不怪她偏心,他從不說這種話,他從小也不愛跟兄姐弟弟爭什麼,母親也因此格外注意他,生怕少了他的什麼,長大了,就是知道他跟大哥不一樣,但他知道該大哥的是大哥的,他的路註定是跟大哥不一樣的,遂也從不與大哥去比較。
聽母親這麼說,他也是點頭笑道,“我知道,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所以才讓她挑。
“唉,你什麼都聽我的,反而事更多……”謝慧齊也是愁,小兒子是處處都跟她對著幹,但小混蛋也是自己的事都自己做了,她只管替他收拾爛攤子就是,可聽話的三兒子是連擺攤子都得帶上她。
“嗯。”母親抱怨,齊望卻伸手摟了她的腰,嘴角翹起,要笑不笑的。
他模樣神態都是是像足了他阿父的,謝慧齊遇見齊國公時國公爺已經到及冠之齡了,她現在看著像足了他阿父的少年郎,心想當年她的齊家哥哥在少年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的雲淡風輕,不管身置何處都能讓自己如閒雲野鶴般自在?
真的是好模樣,看著讓人恨不能把心肝都掏出他,更是希望他能得償所願,一生順心順意。
“唉,一個兩個的,就是讓我傷腦筋。”謝慧齊這時笑嘆了一口氣,也是認了。
他們總能讓她心甘情願,甘之如飴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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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朝廷中說道謝慧齊最多不是的都是出自幾個王爺的王妃之口,也就她們還敢當著人的面說一說,別的就是不喜國公夫人的,也只敢背地裡編排,中王妃是幾個王妃裡最敢說道齊國公夫人不是的了,國公府去年大宴沒請她來,聽說中王妃在王府中簡直是對她破口大罵……
當然,這也只是京中貴婦人之間流出去的傳言,到底是真是假,也沒幾個人真能去人嘴裡問真假。
說是要去中王府,國公夫人的身邊人也著實是做了好一番的準備,跟著國公夫人去赴宴的一水溜都是會武的,衣裳也是準備了好幾身,便連打發人的物件也是多打了兩個包袱,前去中王府赴宴的人也是打聽了清楚,身上有什麼忌諱的也都是打聽了個仔細回來,他們也是怕夫人那天出點什麼事,被壽星公的夫人拿捏得下不了臉來。
畢竟是人家的家裡去當客人,主人家要是不給臉要犯渾,當場誰也拿她沒辦法,就是事後能把場子找回來,當時折的臉也是折了。
要去中王家,鶴心院的奴僕們都拿出了要去陰曹地府的氣勢,便是齊奚也回來了一趟,跟母親商量著要不要她也一道同去。
中王妃確實是個盛氣凌人的婦人,是那種不說話都把下巴抬得高高拿鼻孔看人的人,謝慧齊以前就遇見過她的鼻孔很多次,也覺得去中王府是件很懸的事情,但又覺得這等大喜之日,中王府還想著跟齊國公府結親,中王妃儘管高傲,但又不是無腦之人,豈會得罪讓她下不了臺面來?
但人都是不容小覷的,尤其女人情緒波動大,一生氣發怒了可是不講什麼後果的,尤其她對跟中王府結親一點意思也沒有,謝慧齊心裡也是有點發毛,當年靈王妃所做之事她可還沒忘。
但女兒卻是萬萬不能去的,她捏了下女兒的臉蛋,道,“你去就更熱鬧了,不能去。”
齊奚也只是問問,知道她去的話,到時候事更大的可能性更大,便笑著道,“那就阿孃自個兒去獨戰群芳了?”
謝慧齊聽了笑個不停,笑過後懷抱著女兒也是笑嘆道,“阿孃從不是個怕事的,只是現在人老了更顧及顏面了,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