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人。”一直沒有說話的墨鏡男終於開口了。
“老五,那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嚴本山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嚴曉,扭頭衝著墨鏡男問道。
“要想真正瞭解一個人,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和他近距離接觸,觀察他的一言一行,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尋找他的弱點。”墨鏡男沉聲說道。
“老五,你這不是廢話嘛,來點實際的,不要整天神神叨叨的。”嚴本山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眼下有個好機會,我覺的可以趁此摸摸陸天宇這小子的真正底細,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什麼機會?說來聽聽。”一聽這話,嚴本山頓時來了興趣,連對面的嚴曉也捂著腦袋,湊了過來。
…………
中午吃過飯,躺在宿舍的床上,陸天宇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那個神秘的“勒塊人魚”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之中。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一種動物,要是遇到一個疑問,遲遲沒有得到答案的話,便會一直放在心中,很難不去想它。
“老三,聽說今天有女生為你點歌,點的還是經典情歌《為你我受冷風吹》,想不到,想不到,老三你原來還是個風流情種呢。”下鋪的劉斌突然冒出來一句。
這句話可謂一石驚起千層浪,宿舍裡另外幾個傢伙頓時來了興趣,午覺也不睡了,紛紛探出腦袋。
“老四,真的假的,我怎麼不知道?”老大鐘建國急忙問道。
“有今天早上學校廣播為證。”劉斌回答道。
“咦,我怎麼沒有聽到?”鍾建國摸了摸自己的大腦袋,
“切,你早上睡得就像一頭死豬,聽到才怪。”劉斌不屑一顧道。
“老三,說說那妹子是誰,哪個系的?漂亮不?不會是恐龍吧?”老六範峰也加入了討論。
“不知道,我不知道!”陸天宇心煩意亂,很不耐煩地吼道。
“臥槽,這麼大脾氣,怎麼啦?莫非被那個女生給非禮了,還是給強(暴)了?老三,來,有什麼悲傷的事情,說出來,讓兄弟們高興高興。”範峰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老六,你去死!”陸天宇順手抄起床上的一本教科書,衝著對面下鋪的範峰便砸了過去。
“哇靠,老三,你這是想謀殺親兄弟啊!”範峰被嚇了一大跳,本能地伸手一擋,將書撥落在地上,這才免於一難。
“哎呀,你們不要再鬧了,太煩人了。人家還要睡午覺,下午和晚上還有兩場演出呢。”另外一張上鋪的彭霖不幹了,開始了抗議。
對於這個娘炮,陸天宇還真有點害怕,他伸了伸舌頭,狠狠瞪了範峰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小樣,你等著瞧,等會有你好看的!”
範峰也不甘示弱,眼睛一彈,嘴巴一張,做了一個鬼臉,那意思就是:“老三,我不怕你,有種你下來!”
就在兩人眉來眼去,殺氣橫流的時候,陸天宇放在枕頭邊的小強忽然震動了起來,他忙拿起來一看,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為了不影響彭霖同學的午休,陸天宇忙下了床,溜到走廊上,這才按下通話鍵。
“哪位?”
“是陸天宇嗎?”電話那一頭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
“恩,我是陸天宇,請問你是哪一位?”
“我是範興華。”
“範興華?我認識你嗎?”陸天宇反問道。
“陸天宇,我是範興華,臨床醫學系的教導主任範興華。”電話那一頭的男中音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啊,原來是範主任,sorry,sorry,沒有聽出您的聲音,您找我什麼事?”陸天宇忙說道。
說起來,這事也不能難怪陸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