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對他的「沒事」略有保留,卻也沒有多說話。看到楊清平安無事,她就想到自己的糾結。方才還與他摟著脖頸,現在左右處於劣勢,她一把推開了他,力氣大的,竟將楊清推得趔趄了兩步。一回頭,少女跑去與明陽站在了一處。
楊清無奈地看她一眼:「……」
望月扭過臉,不看他。
望月和火堂主等人,原以為這是聆音設下的陷阱,要捉拿他們。但等他們被押著上了樓,被恭敬地送進去一個房間,房間中還坐著聆音。幾人還在裡面,門就被關上了。
望月再不覺得這是聆音設下的套了——她就算要布陷阱,也不至於把自己給弄成一副俘虜的樣子啊?
房間中,眉目如畫的女子,在幾人進來後,直接無視火堂主和望月,水霧濕潤的眼睛,盯著楊清這位年輕公子,咬咬唇,嬌羞道,「楊公子,你為什麼找我呢?莫非是看上了我?這個真是不太好意思,昔日我家聖女愛慕你,她一死,我就轉身跟你上床,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她啊?」
被當成佈景板的望月:「……」
深吸一口氣、滿肚子火氣的明陽:「……」
俊美的楊公子保持鎮定的微笑,「你誤會了。」
他讓出身後的明艷少女,轉眼看一眼,伸手將少女拉出來。望月雖然還跟楊清鬧彆扭,可是面對覬覦楊清的聆音,她還是站了出來,沒有不給楊清面子。心想:看到了吧?看到楊清有我在,你就收了你滿肚子的花花心思吧?咱們能來說明一下正事嗎?剛才的打鬥真是把我弄糊塗了啊。
誰想到聆音嬌滴滴的眼睛掃一眼望月,啊一聲驚訝,望月心想:莫非你認出我了?就聽聆音一臉嚮往道,「楊公子,你專門找了個跟聖女長得相似的姑娘啊?你真是、真是……難道你是想我們三個人一起上床玩嗎?這個,也是可以的啊。」
楊清臉上的笑僵了僵。
望月氣:「你!」
火堂主冷嗤一聲,在一邊幽冷道,「你眼瞎了,看不到我在一邊站著嗎?」
聆音隨意地掃了他一眼,敷衍道,「原來是火堂主啊。你是要四個人上床,還是要在一邊圍觀我們三個人玩呢?你隨便選吧,我都好說。」
「……」明陽深深吸一口氣,呵呵呵忍怒,「水堂主是不是忘了,我昨晚跟你說的,要你解毒之事?」
水堂主聆音偏頭想了想,這才想起來般,啊一聲,盈盈若水的目光便看向望月了,嘖嘖嘖稱奇,「便是這位姑娘中了『無香』了吧?你們怎麼想的啊,怎麼找了個跟聖女生得這麼像的人?嘿嘿嘿,我早就知道你對聖女心有不軌,卻不敢付出行動。你們這些男人啊,人家活著的時候不在意,人家死了,一個個全去找替代品了。」她以瞭然的目光掃一掃在場的兩個男人,衝著楊清散發愛心道,「不過楊公子你不一樣。你長得這麼好看,你愛找替代品就找替代品,找十個八個都是正常的。你長這麼好看,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老子殺了你!」明陽忍不住了,一聲吼就撲向那個一臉唏噓感嘆的女人。
當下,一間房中乒桌球乓,伴隨著男人的怒吼聲和女人的尖叫聲,門外的人聽著,卻覺得習以為常。水堂主嘛,風格如是,習慣就好。
望月好不容易拉住情緒失控的火堂主,楊清淡定地站在了水堂主面前,以巧妙的姿勢,擋住了水堂主和火堂主的視線。他心想,當真是水火不相容啊,難怪火堂主之前一提起水堂主就一臉陰鬱,原來如此。
他微笑,「聆音姑娘,中了『無香』之毒的並不是楊姑娘,而是在下。」
聆音一怔,看著他,上下打量兩下,口氣裡滿滿是詫異,「你怎麼可能中『無香』?你對我聖教的毒,明明很熟悉不是嗎?難道你……」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