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讓她找到了一封,卻是沒寫完。他似也在思索,濃重的筆墨暈在紙上,化散開,可見想了很久。但想了很久,下筆後,也就是「容弟子想個辦法……」
望月心想:楊清能想什麼辦法,來改變她的意志呢?
她和原映星可不一樣。原映星當初怕她受委屈,才無條件退讓。可是她……她有些遷怒雲門。如果不是姚芙,原映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姚芙,可不就是雲門教出來的好徒弟嗎?以前原映星好聲好氣要跟正道和解的時候,對方大爺模樣,好像聖教欠著他們一樣……
聖教才不欠他們的。
她自然願意和解。
卻也絕不願意聖教吃虧。
收拾好了這些書信,洗漱一番,熄了燈火,望月往床頭走去。屋中暗下後,過了段時間,照在床前的月色清輝,才能被人眼看到。褪去了外衫,望月跪在床上,俯眼看楊清。
青年面向床外方向側睡。中單寬大,面容秀麗,長睫覆著眼睛,濃密幽黑。烏黑長髮蓋在臉上、肩上,襯得他的臉更加清瘦了。呼吸淺微,羽毛一樣。
柔弱可憐。
他每次受傷,都虛弱得讓人心生憐意。
望月心中更加恨白道弟子了一分:她不知道楊清身上的傷,是原映星弄的。她以為原映星和楊清都傷得這麼重,必然是正道弟子追殺的緣故。誠然對方也確實追殺來著……望月把一切罪都往正道那邊推了。
即使是沉睡中,習武之人的五感也是一直外放著的。姑娘安靜地跪在床上俯看自己,青年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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