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動手。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切又恢復正常,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清綰,你有沒有覺著不對勁?”雲錦覺得自己剛剛的所見所聞像是一場夢。
卓清綰本以為剛剛是自己的幻覺,聽雲錦這麼說,心裡有些不安。
“小心咯。昨夜有人家闖入了神志不清的人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從卓清綰和雲錦身後經過,自顧自地念叨什麼。
卓清綰下意識轉過頭去看,老者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對著她一笑,好心提醒她,“小姑娘,注意安全咯,最近有劫哦。”
卓清綰站起身,向老者行一禮,問:“何出此言?”
老者看向遠方,彷彿能透過一切實在看到虛無,他渾濁的眼睛突然顯得悲涼,答非所問地喃喃道:“他們都死了,都死了咯,我這把老骨頭也活不長咯,命不久矣,命不久矣。。。。。。”
老者已經走遠,他的話卻在卓清綰腦海裡經久不散。
酉時,宋珪和蘇秦拎著幾條魚拿著幾根茄子回來,心情不錯。卻見平日裡活力滿滿的雲錦今日無比安靜,安靜的卓清綰更安靜了。
“怎麼了?小錦。”宋珪放下魚,走到雲錦面前。
雲錦把今日所遇之怪事細細講來,聽得宋珪和蘇秦眉頭緊蹙。
“夜裡也不安全了。”宋珪道,“不如我們輪流守夜,以防萬一,如何?”
其餘三人點頭表示同意。
“今日大家都累了,吃罷晚飯都早早休息吧,我來守夜。”卓清綰開口,她最近休息得挺好的。
“不行!一個人太不安全了,我陪你。”蘇秦立馬反對,不容卓清綰拒絕。
“那好,今晚你們守,明晚我和宋珪守。”雲錦起身,端飯菜上桌。
晚飯罷,宋珪夫婦便回房休息了。卓清綰伏在院子裡的石桌盯著桌上兩個杯子發呆,蘇秦不知道去哪弄來了一壺酒。
“會喝酒嗎?”他問卓清綰。月色落在他的身上,朦朦朧朧的。
“恩,會一點。”卓清綰回過神來,答話。
蘇秦沒在說什麼,拿了一隻杯子斟滿酒推到卓清綰面前,自己提著酒壺仰頭飲了一口。
“你這樣喝酒好沒意思。”卓清綰淺淺嘗一口了杯子裡的酒,有點辣。
蘇秦看她一眼,好像是在問她,那怎麼喝才有意思。
“今晚月色真美。”卓清綰感嘆一句,“不如我們以‘月’為題,吟詩吧?”她看著蘇秦一臉期待的樣子。
蘇秦挑了挑眉,“與喝酒何干?”
卓清綰忙接上一句,“背錯,罰酒。遲疑,罰酒。重複,罰酒。”
“好。”蘇秦爽快答應,“你先。”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卓清綰話音落下,蘇秦緊跟著就是一句。
第一局平。
幾輪之後,卓清綰鬱悶了,為什麼他每次都念她想好的下一句。
“清綰。”蘇秦把杯子斟滿酒推到卓清綰面前,笑得魅惑眾生。
烈酒下肚,卓清綰擦擦嘴角的酒漬,不服氣,“再來!”
“雲破月來花弄影。”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卓清綰想也不想就接,“明日落紅應滿徑。”
蘇秦笑著搖搖頭,道:“清綰,這是同一首詞。”
卓清綰再次被罰酒。接連著幾杯酒下來,她已經有些迷糊了。蘇秦覺著小姑娘已經醉了,便提議下次再比。
藉著淡淡地醉意,蘇秦忍不住問卓清綰,“清綰可有傾心之人?”
“有啊。”真的是醉了,卓清綰沒有像平常一樣扭扭咧咧,回答得乾脆。
蘇秦心裡漫過淡淡的悲傷,繼續問:“什麼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