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起父母離異,她就跟著爺爺長大,如果不是她非要來g看什麼演唱會,爺爺不放心她一人來,也就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哦,此刻再如何懊惱也無濟於世。
悲憤中的小姑娘忘記了恐懼,反身衝了出去,狠狠的跪在地上衝著劫機犯磕起了頭,“求求你救救我爺爺,我就爺爺一個親人了。”
這一幕讓周圍的旅客都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有膽大的人就說了:“這麼大的飛機,肯定有急措措施的,你就行行好,幫幫這小姑娘吧。。。”
可是話音一落,換來的卻是一聲慘叫,劫機犯又用槍托砸向了剛才說話的那名男子,直砸得那名男子整個人蜷縮在地上,腦袋上全是血,如果不是另一名劫機犯拉住那個行兇的傢伙,說不定那名男子就會這樣死在槍托之下。
“媽了個b,看你下回還充不充好人了。”說完,搖搖擺擺的離開了現場,邊走那手中還在半空中揮著,剛砸過人的槍托還往下淌著血水。
洛瑜旻的座位在前排,她看不到後面的情形,可是靈敏的聽力卻讓她把事情猜到了幾分。
第一四二章、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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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洛瑜旻,此刻頭一次在心頭有了一種莫名的震撼感,那是人對生命的一種渴望,對生存的一種迫切。雜亂的思緒飛快的晃動著,從小到大,一幕一幕的就象電影一樣在腦子裡閃過。
不,絕不,絕不能這樣束手待斃,自己還這樣年輕,好日子剛剛開始,絕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自己的幸福,也絕不能讓剛從死亡線上掙扎著回來的姥娘再受到任何打擊。
想通了這一切,洛瑜旻的心平靜了。
看著那個擋在前面的並不壯實而還有些瑟瑟發抖的身影,洛瑜旻心頭感慨萬端,對齊霽的那一點點厭惡也因為她哥哥齊斐的這一舉動而消散了。雖然知道齊斐這樣做的最大原因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可是能在這樣危機的時刻挺身而出的男人,絕對是一個有勇氣,值得人敬佩的人。
“這位大哥,我們換個位置好不好。。。”洛瑜旻伸出一根手指捅了一下齊斐,可笑的是齊霽在這種時刻全身幾乎蜷縮著,也還不忘記用惡狠狠的眼光瞪著洛瑜旻。
這樣的女孩,說實話的,真的讓人無法疼惜,自私,自愛,不顧大局不說,而且心胸是絕對的狹隘,也可以用一句後現代的話說,那就是絕對的腦殘一族,真本事沒有,只會窩裡鬥。
齊斐怔了一下,看向洛瑜旻的眼光有點不解,為了避免劫機犯的注意,他沒有做任何舉動,也沒有發問。
藉著航空椅高大的靠背洛瑜旻稍稍低下了頭放低了聲音,“我練過的,坐在外頭。萬一有個需要時動起來方便。”
就在剛才,洛瑜旻利用自己在角落的這一便捷條件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從系統中調取了前不久學習製藥時拿來練手用的最為低等級的一種迷藥——十香軟筯散。她將十香軟筯散捏成了同米粒大小的丸子。灌注上內力並將它們拋撒在航空椅的座位下面。
十香軟筯散無色無味易溶於水,也可以用內力催化後使人在不知不覺中手足發軟。全身無力,昏睡。說起來當時洛瑜旻看到這味藥時也是純粹是報著好玩的心態去練的,練得容易,也就沒太過留意,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聽了洛瑜旻的話齊斐眼中一亮,可是想想剛才看到的那帶血的槍托隨即卻搖了搖頭,“那些人太兇殘。”
齊霽忙拉著齊斐說:“哥。那是她自己人要求的,你就讓她坐外面吧。”
齊斐說:“我是男人,皮糙肉厚的,還是我坐在外頭吧。”
“哥。。。”齊霽懊惱的一聲。因為聲音有些大,引起了一個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