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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有人出聲了,“博少,這不妥吧,文哥讓我們來幫你出氣,可沒說讓我們幫你搶人啊。”
“滾你媽的,有事我兜著。你們,你們幾個快上,抓住那個妞。”徐文博大怒,搶過離自己最近的打手手中的橡膠棒反手就打在那個出聲相勸的人肩頭。
那人吃痛捂著肩膀是敢怒不敢言,心裡恨不得能將徐文博擰巴死了。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徐文博再混蛋他也是徐文昌的弟弟。那傢伙心狠心辣的,傷了他弟弟一根汗毛估計著都得丟半條命。
“剛才一連串吃了那麼多,胃有點撐著了。”洛瑜旻捂著肚子壞笑的看著即墨令狐。
後者笑著說,“那就活動活動消化一下如何?”
洛瑜旻揉著手腕笑道,“成。這些天我也有點憋得慌,動彈一下,活絡一下手腳通通筯絡也解解手癢。”說完,她將剛才給即墨令狐買的那條毛巾拽在手上。
雪白的毛巾帶著水從水盆裡抽出來,一股看不見的氣勁沿著毛巾走了一圈之後,溼漉漉的毛巾瞬間象是被擰過一樣再也看不到滴答下落的水珠。
“你們幾個去揍那個小白臉,你們兩個去抓那女的,記著,可別傷了她。”直到這個時候,徐文博還不忘自己的色心,心心念念著不要傷及美人。
與徐文博在一起的還有幾個紈絝,平時這幾人湊在一塊吃喝嫖賭是無所不及,只是這些人都是官宦子弟,腦子都不是笨的,一個個哄著這二百五似的徐文博打衝鋒,有好處一個個的都不忘了往回拉,出了事就讓徐文博頂,反正他徐文博有一個黑道大哥,一般的小事絕對搞得定。
榆次雖說是一個小縣城,縣裡雖沒有大學,可還是有幾座中等專業技術學校,其中有一座是與旅遊酒店管理相關的,美女還真不少,這些個傢伙整日裡可沒少禍害那裡的女孩。而那些女孩因為顧及面子,怕事情被戳穿之後沒法在學校待下去只能忍氣吞聲的嚥下這苦果。
當然,也有那為了虛榮自甘墮落淪落風塵,靠坐檯出賣*賺來的錢買名牌衣服,首飾包包來裝扮自己的。
一群汙合之眾,荒淫的生活早就把他們的身體掏空了,可每每看到妙齡女子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要染指。
而他們挑來下手的,多為外地生,本地沒有後臺,所以他們也一二再,再而三的得手,偶有一兩個受了傷害報警的,也被他們用各種手段給壓了下去,最後,受害人反受到更為激烈的報復,最後只能悽慘的以退學為代價逃離榆社。
一眾打手中不少都是退伍軍人,身手不錯的也有幾人,在軍隊裡學的本事,退役後卻成了欺壓良善的技能。
可縱然是這樣,十幾個人也不夠即墨令狐和洛瑜旻兩人揮一輪的。
倆人都沒有使用內力,完全憑著自身強悍的體質和高超的武技,洛瑜旻更是將一條毛巾揮得象一根實心鐵棍,指哪打哪,敲哪哪兒就會發出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五分鐘不到,現場是躺倒了一遍。
而即墨令狐和洛瑜旻二人照舊連大氣都不帶粗喘幾下根個沒事人是的。
再看那些來時氣勢兇兇的打手們,現在這些人連正眼都不敢看這兩人,深怕再被盯上敲打幾下,那一下下。可都是真正的鑽心疼啊。
徐昌博見情形不對想逃,可是兩條腿不聽使喚的打抖。
“你敢動我一下,我哥不會放過你的。。。”這個時候他還要拿自家大哥當擋箭牌來嚇唬洛瑜旻和即墨令狐。
“看來你哥哥來頭不小,他是幹什麼的?”即墨令狐發問。
“我哥哥是凱撒夜縂會的老大。青虎級的武者。”想到自己哥哥那一身強悍的肌肉,再想到自己親眼看見哥哥一掌就將三塊磊在一起的磚給劈成了兩斷,徐昌博情不自禁的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