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這麼一大捧玫瑰,轉手賣掉還能值不少錢呢,有錢人的世界他真不懂。
最後衛佳幫忙代收了花,花店的人說Eva把這花轉送給她了,她還將信將疑,給黨旗打了個電話問是不是真的,得到準信兒後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送花小哥一走,衛佳身邊就簇擁了一堆人,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總之都是充滿著一顆好奇八卦心想探個究竟的。
“Vivian,你今天運氣真不錯,不出門都能撿著大便宜,你說我怎麼就從來沒遇見過這種好事兒呢?”剛才在茶水間討論的八卦女之一酸不溜秋地說。
“你人品不夠,就別說酸話了。不過Vivian,上午Eva從老姑婆辦公室出來後,我可看見你跟她說悄悄話了,不會就是說玫瑰花這事兒吧?”Cindy試探地問道。
衛佳心裡正盤算著下了班把這些話倒手賣給花店能值多少錢,便隨口應了一句:“當然不是,哪有那麼神。”
“那你們都說什麼了啊?”
“就工作上的一些事兒。”衛佳留了個心眼,並沒有把黨旗生日的事說出去。
“我上回好像看見Eva的車開進貢院六號了,那邊住的可都是大富大貴,你說她會不會……”
衛佳含糊地說:“她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再說不管怎麼樣那都是人家的私事,我們還是不要亂打聽了。”
眾人好像聽出了那麼點兒意思來,但眼見也問不出什麼來,剩下的就各自發揮想象了,沒一會兒便人作鳥獸散,各忙各的去了。
話說花店這邊在花簽收過後就給周培回了電話,說花已送到。周培興致勃勃地給黨旗打電話,“花收到了吧,怎麼樣,還喜歡嗎?”
黨旗覺得今天她的手機相當忙,電話接二連三地打進來,她猜到的送花的可能是周培,聽他這麼問,便了然於心,說一點兒驚喜和感動都沒有,那是假的。是女人,就多多少少都有點虛榮心,有人在生日的時候還能如此惦記自己,不管是新歡還是舊愛,親人還是朋友,歡喜總歸是有的。
但無論虛榮心是否被滿足,心裡是否覺得有些感動和歡喜,黨旗都很清楚,她和周培是不可能複合的。
且不說周培的家庭是否會接納她,如果她和周培結婚了,這侄媳婦和叔叔上過床這事兒怎麼算?這就像顆不定時炸彈,萬一哪天爆了出來,就算周家能隻手遮天封鎖醜聞,周家的人又會怎麼看她?周培又會怎麼看她?當然,這些也可以不重要,但她絕不能讓別人指著她父母的鼻子罵不會教女兒。
“花很漂亮,謝謝。不過以後不要再送花去我們公司了,你這樣會讓我很困擾。”黨旗淡淡地說道,忽然她背後一僵,周頌玉的手不知何時從她衣服的下襬伸了進來,手指若有似無地在她的腰間摩挲。
她瞪大眼睛,一手舉著手機接電話,一手抓住他的手製止他繼續作亂,但收效甚微,電話那頭的周培則故意曲解她話的意思,“那不送到你們公司就可以是嗎?”
黨旗一個頭兩個大,這叔侄倆怎麼回事,一個個都這麼難纏,她只能趕緊先把周培那頭解決了,才能著手對付身邊這個,“我知道你聽懂了我的意思,別再破費了。還有別的事嗎?”
周培怏怏地說:“今天是你生日,你都不打算請我吃飯嗎?”
黨旗還沒說話,腰上的軟肉就被掐了一下,她差點沒忍住叫了出來,這叔侄倆是串通好的吧?一個在精神上磨她,一個在*上虐她,她得罪誰了啊她?
“我約了代善,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我想和她單獨聊聊。”她拉出代善當擋箭牌,周培向來和代善不對盤,他很不喜歡代善那種大大咧咧的樣子,跟瘋婆子似的,所以通常聽到代善的名字,他都會自動繞道走。
原諒我吧善善,黨旗在心裡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