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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咱們周總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昨兒碰見米桃,人還讓我代她向你問好來著,我這算把問候帶到了吧?”

“嘟嘟——”

電話直接被撂了,顧惜春笑得肩膀直顫,難得逮著機會可以揶揄周頌玉,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沈城看著他,搖了搖頭,“你丫真欠。”

“得了吧,少給我在這兒裝正義的衛道士,你為了你們家那個大寶貝疙瘩,把人都逼得出北京城了,要不你也抽空跑趟蘇州?實在不行,犧牲下你的男色,說不定事半功倍,還討了一便宜媳婦兒,雙贏,也不錯。”

“你丫真欠!”

“你是鴨子嗎?來回就這麼一句,太無趣了。”

“……”

被兄弟調侃後,周頌玉深深覺得,如果這回不把黨旗搞定了擄回北京,他會被笑得更慘,尤其是顧惜春那個八公,以後時不時地被他拎出來笑話一番還了得?想到他那副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兒就忒讓人不爽。

從黨旗發完簡訊之後的兩天時間,周頌玉都沒再出現,黨旗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回北京了,這人行事總是讓人捉摸不定,來得突如其然,走得無聲無息。看似目的達到了,終於一拍兩散了,黨旗心裡卻空落落的。

週六相親,物件就是那位被黨國富說成五大三粗的建築師。

黨媽媽興致頗高地帶著黨旗去商場買衣服,挑來挑去最終選了條寶藍色的修身連衣裙,黑色的寬腰帶將小腰勒得細細的,更顯得□。

黨旗對這條裙子頗有微詞,那什麼是不是太緊身了點兒,又不是去上臺表演,相個親而已,不用打扮得這麼光鮮亮麗吧……但見媽媽很是滿意,也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只要她高興就好了。

黨媽媽也順便給代善挑了一套衣服,心情愉快地刷了卡。之後又帶著倆姑娘去做頭髮,黨旗沒讓髮型師亂折騰,只肯他修修髮尾,稍稍打理了下,最後是在黨媽媽的勸說下才肯做了個一次性的大波浪,效果立竿見影,頓時多了些成熟女人的嫵媚和妖嬈。

代善則一狠心把長髮都給絞了,剪成了齊耳短髮,看起來倒也十分清爽,也顯得精神多了,只是黨旗一時間看她還是有些彆扭。

晚上七點,黨旗準時出現在約好的餐廳門口。代善和吉祥尾隨其後,等她進去後,兩人才跟著進去,讓服務生安排就座。

也不知道是誰定的這地兒,黨旗其實有點鬱悶。這餐廳所屬的酒店正是當年黨旗十八歲生日,黨國富豪宴八十八席的酒店,也是她第一遇見周頌玉就稀裡糊塗跟他滾床單的地方。

雙方都見過彼此的照片,所以也沒出現電影裡那種你拿一朵玫瑰我捧一本書的文藝畫面,也省了不少尷尬。

“你好,我是段亦。”

“你好,我是黨旗。”

段亦紳士地替黨旗拉開座椅,雖然已經看過黨旗的照片,但見到本人,還是驚豔到了,準確的說,真人比照片更漂亮,更有女人味。

段亦不著痕跡地打量黨旗的同時,黨旗也暗暗觀察了一番,這個男人真的很高大壯實啊,蘇州男人長成他這般模樣的可真的不太多。

“我爸爸是東北人,塊頭比較大,這方面我隨他。”段亦笑著解釋,每個人第一次見他都有這個疑問,他已經習慣了,“聽說美女不上相,今天見了還真是這樣,你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

“呵呵,是嗎?謝謝。”

黨旗覺得自己的回答就像乾屍一樣乾巴巴的,僵硬無比,但除了這麼回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之後兩人的對話基本都是以段亦為主導,大部分時間都是黨旗聽他說,他問,她也會簡短回答。只是第一次相親的黨旗有點侷促,面對一個幾乎算得上陌生人的男人,她真的不太習慣,也不願意一上來就聊些很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