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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好些了沒有?”他順便看一眼似乎還在睡著的牧文心,“那是另一個學生吧?她也沒事了?”

桑寧應了聲“沒事”,在床邊坐下來,羅隊長也在椅子上坐了,對她說:“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在下水道里襲擊你的人,跟之前校園裡襲擊你的人,是同一個嗎?”

這個問題一陣見血,桑寧頓時語塞,正愣著不知道該不該回答,華助教已經挑眉說一句:“照實說。”

她立刻反射性應了一聲:“是。”反應過來的時候話都已經出口了。

羅隊長奇怪地向華助教看了一眼——你這小姑娘態度有點奇怪啊。

這個華玉盞當然知道!

他的眉頭一勁兒往一塊兒擰,擰得桑寧都不敢抬頭看他——

他兩步過去抓住桑寧的手,“跟我過來!”拉著她就進了洗手間——又是洗手間??她今天跟洗手間還真有緣……

華玉盞拖著她進去,用腳關上門,就直接把她摁到門上,抬著她的下巴對上視線——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些不爽和探究,“你在瞞我什麼?在村子裡時的話,你是忘記了,還是不明白它的含義?如果要相處上一輩子,最好不要對我有太多隱瞞,嗯?”

“……”桑寧在自己的血壓飆升之前只希望不要在醫院廁所的門板上討論一輩子這個話題——可是面對華助教那雙嫵媚的眼睛和**的尾音,她只能老實說點什麼……

“是……桑主任。我有在下水道看到他,這好像跟他有關,而且他說……他是我的,血親。”

華玉盞放開了她的下巴,微微蹙起眉——血親?

雖說知道這個傢伙有問題,但是要把怪物傷人的案子和他聯絡在一起,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還有……”桑寧看著他,試探的問,“他說,要我自己掙脫逃走,說我有能力,那是什麼意思……?”

華玉盞眉梢一挑,眉頭也不皺了,臉上表情也不見了,抬臉,轉頭,“羅隊長在等我們了。”——把桑寧往旁邊一撥,開門就往外走。

——等等!華助教你這確認不是在迴避嗎??說好的不隱瞞彼此呢??

桑寧趕忙追出來,羅隊長倒是耐心,笑眯眯的問:“說完悄悄話了?”

桑寧乾笑一下,只是有些奇怪這個警官跟華助教未免有些熟悉感過剩,羅隊長看出她的疑惑,笑著解釋說:“華助教雖然年輕,但是在考古方面的學識卻是很淵博,其實一直以來就時常有些文物方便比較棘手的案子經常要向他請教的,大家老相識了。來的路上華助教就說起以後你就是他的得意門生,也是年少有為啊,以後就要常來常往了,桑寧同學。”

桑寧尷尬的笑笑,她算哪門子年少有為?

還文物方面棘手的案子?是靈異案件吧?說的這麼含蓄。

寒暄完,羅隊長的神情就稍稍嚴肅了些,“本來下水道陳屍這種案子是不歸我管的,只是後來發生了點情況我才被臨時叫過去——這裡有點東西,你們先看看。”

他將幾張照片遞給桑寧,上面正是怪物被砍斷的手臂,只是不是在下水道里,似乎是被警方保管後所拍的照片,也就格外清晰。

那就像是一隻乾屍的手,腐朽乾枯,只是五指上長著長長的黑色的利爪。她翻到第二張,還是那隻手,上面乾枯的皮肉卻開始剝落,下面每一張都是一樣,皮肉不斷而快速的剝落著,在照片的角落上有自動標註的照片,在前後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手臂上的皮肉就已經剝落盡,變成黑褐色細碎的粉塊,最後只剩下佈滿裂紋和斷裂的白骨。

“我們還在檢驗這條手臂,可是它發生的變化實在很難想象會在正常情況下發生。倒是讓人聯想起一些出土風化的乾屍……”羅隊長看一眼華玉盞,“這也是我找華助教你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