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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性,她要知道這奪魂是用什麼樣的毒物煉製而成。

絕命以前她便曾試過,所以知道是由何物煉成,但這罕見的奪魂和三更斷腸便不知了,所以必須一一試過。

所幸姑姑打小就用各種靈丹妙藥讓她服食,所以她能抵抗毒性,只要數量不多,便不致有礙。

她閉起眼,仔細分辨舌尖上的毒藥成份。

“嗯,有砒霜、附子、大漠毒蠍、赤練蛇還有鉛石。”辨出後,她拿起擱在一旁的茶漱口,洗去嘴裡的毒物,然後提筆在紙箋上一一記下。

準備再拿三更斷腸時,門板砰的一聲被撞開了。

“迅雷,你果然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久了,快跟我走。”看見她,找了她一天的寒鋒臉色倏然一亮,笑咧了嘴。

俞樂樂錯愕地瞪住他。她不是交代過了,她在醫廬的事絕不能讓這瘋子知道,為什麼他能找到這裡來?

“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她蹙眉問。

“噓,不能說。”他神秘兮兮地伸指朝唇上一比,接著走過去拽住她的手,就要帶她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

“天黑黑了,該去睡覺了,明早我們再去騎馬,這次你不準再撒潑了,明天一定要變馬給我騎。”

“我才不要跟你去睡覺,你放手。”她氣怒地扳開他扣在她腕間的手。他弄疼了她受傷的手腕。

歪頭瞥見她擰皺眉心的痛苦模樣,他眼裡露出疑惑廠“迅雷,你怎麼了?”

俞樂樂抬起被他一握,又滲出血跡的手腕,再也忍不住咆哮地忿忿指控,“看到沒有?這就是早上被你弄傷的,你還想要怎樣?沒整死我,你不甘願是不是?我跟你又無冤無仇,你為什麼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說呀,說呀!”

看著她手腕包紮的白布上透出的腥紅血漬,他眼瞳縮了縮,再望見她咄咄逼人的神態,他竟有些心虛地往後退開一步,搖著手說:“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是誰?今天早上明明就是你綁著我的手腕,硬拖著我走,才弄傷的。”見他竟一臉無辜地睜眼說瞎話,她一把火從胸口燒了上來,也顧不得眼前這人根本是神智不清了。

聽見她氣怒的指責,寒鋒縮了縮肩,小聲回道:“是迅雷不乖,逃跑不讓我騎,我才綁你的。”

這兩天來的委屈全都襲上心頭,讓俞樂樂爆發了,吼道:“你才可惡,欺負人也不是這樣,我明明好好一個人,你硬是要我變成馬讓你騎,你自己愛當馬自己去當,憑什麼也要我當馬?”

寒鋒似是被她的怒氣給嚇住,頭垂得低低的,宛如做錯事的孩童,小小力地拉拉她的衣袖,好聲好氣地說:“迅雷不要生氣,我不騎你了,明天我讓你騎好了,乖,不要生氣了。”

聞言,她怒極反笑,“我才不要騎你,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很痛嗎?”他再小心翼翼地伸手,輕撫她滲著血跡的手腕,抬起的眼充滿擔憂。

看見他這單純無邪的表情,俞樂樂怒氣登時消去一大半。她笑自己跟這樣一個神智不清的人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幫你吹吹。”說著,他張開嘴,一小口一小口地朝她受傷的手腕吹著氣,彷佛那樣做就能把她的傷、她的痛全都給吹跑似的。

看著這樣的他,僅剩的最後一絲怒氣也消散了。俞樂樂心忖,這個人雖然神智不清了,卻還知道要心疼她,衝著這點,她一定會把他的解藥給配製出來。

“好了,不痛了,你快回去睡覺吧。”她溫聲說。

“迅雷也去。”他睜著一雙灼亮的星目睇著她。

“我不累,你先回去。”她捺著性子哄他。

“不行,我要跟迅雷一起睡。”他很堅持。

見他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