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狐媚在一旁聽到此話,吊起她那三角眼,悄悄地走向知府大人伸手阻攔道:“老爺,慢著!我這裡有話。”隨和知府大人一起來到內間,壓低聲音,把少爺盧燒餅搶女子之事,一五一十地編著瞎話,添枝加葉的向知府大人講了一遍。
知府大人聞聽,氣炸肺俯,不管夫人如何圓說,他還是吩咐家人:“快把少爺盧燒餅喊來問話。”
家人來到少爺爐燒餅的睡房,連聲喊叫:“少爺!少爺!老爺有請。”喊叫半天,哪裡喊得醒,只有動手連連搖了三搖,少爺躺著還是不動……
家人趕緊回覆知府大人:“少爺喊叫不醒。”
“喊叫不醒,昨晚幹什麼去了?”知府大人厲聲的道。又一想管家一天到晚跟在少爺後面,他的事情管家最清楚,再次吩咐家人:“快快把管家查友迢找來一問,便清楚昨晚幹什麼去了?”
家人回話;管家查友迢也喊叫不醒。
知府大人氣得直跺腳,大罵:“兩個畜牲,昨晚不知在哪裡喝酒,醉成這樣。”
白狐媚胸中有數,歪點子鬼計也多,她也會猜想,可能是昨天晚上那個不孝之子,跑到後花園把女子給禍害了。隨站起身來向知府大人講:“待我親自走一趟,看一看是怎麼回事?回來再告知老爺。”
白狐媚來到爐燒餅跟前,瞪眼一看,嚇了一大跳,左半個臉腫得象氣球,鼻子上還有未乾的血跡,前面的兩個齙牙也沒有了,下巴骨處還掉了一塊,看看管家和少爺差不多。
白狐媚猜想,如果昨晚真是他,把那女子給禍害了,也不該腫臉、掉牙啊,兩個男子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弱女子,怎麼回事?想來想去找不出答案。以她那詭計多端的心眼,反正少爺的臉腫肯定跟那女子有關。即向站在身旁的家人講:“快去後花園把那女子喊來,查問一下便清楚了。”
家人到了後花園,開啟門鎖。喊叫小姐:“老爺有請,大堂問話。”
這時小姐還在睡夢中,由於一天的驚嚇勞累,再加上棉被暖和,趕到天明瞭才剛剛入睡,今天這一覺睡得真香,聽來人講,“知府大人有請!大堂問話?”
小姐心想,這一回我即有救了,知府大人肯定不會像夫人那樣護短,一定會管教他的兒子。
趕緊向來人回話:“知道了!待我起來後,收拾一下立馬過去。”
這時,白狐媚又回到大堂坐了下來,讓圓夢先生接著圓夢。
圓夢先生繼續圓解:“所畏蛇噴火,而且連吐三口,我觀歸德府內,今日午時三刻有火災兌現。但火災是對大人的警告。更嚴重的是;大人的災難比火災要大得多,所謂蛇,即龍也,因你順手拿了棍棒,驚擾了真龍,龍以為你打他,故以防備來對付你。老爺你有犯上的大災。”
這一句話剛剛說完。似乎知府大人還沒聽清楚,只見小姐從後門走了過來,當她進門第一眼就瞅見相公李玄和知府大人談話,誤以為是來接她的當雙方兩眼相對,即留露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心裡那股冤屈正無處可洩,好不容易見自己心上人,不容多想,只有他們二人存在。那還考慮知府大人及夫人在場。一個口喊娘子,一個口喊相公。即走向前來抱頭痛哭訴說冤情……
這一喊、一抱不當緊,倒驚動了知府大人和夫人白狐媚,一切都明白了……
夫人白狐媚心想:少爺和管家被打是他們二人所為,姑娘為啥不同意與我兒子婚事,是因為有這個青年的存在,看來只有把這個青年除掉,姑娘才能死心,她和我兒的婚事才有保障。
於是,就對著知府大人的耳朵悄悄地講:“什麼圓夢先生,純粹是來救人的。”
知府大人正在懷疑,聞聽夫人所講,隨即拿起驚堂木,往案桌上狠狠的一拍:“大膽狂徒,原來你不是圓夢先生,純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