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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夫人見鮮知縣那麼著急,感到問題嚴重,心裡驚慌而又擔心的問:“會有那麼嚴重嗎?”

“非常嚴重!這案子我是從頭至尾關注著的,十分清楚,本來是知府少爺,強搶民女----李玄正在拜堂的娘子而引起。是知府少爺逼婚未遂,殺人滅口。李玄為娘子喊冤告狀,知府大人包庇少爺,我看是在故意整他,時間長了,就會殺人滅口。”鮮知縣一邊講,一邊心裡想著。

夫人聽了十分驚訝:“你是破案老手,經你的手破了多少人命案,有相當的豐富經驗,你的推理是有道理的。”

鮮知縣辦事相當沉著老練,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會冒然行事,他向夫人講:“目前,要想救出表侄李玄,單靠我個人的力量,並非容易。因我是知縣,他是知府,他是我的頂頭上司。如果冒險行事,不但救不了表侄,反而連自己的烏紗帽也難以保住。烏紗帽掉了倒是小事,惹惱了知府大人,隨便找個理由,把我關進大牢。到時候可真的成了千古冤案。

夫人聞聽這件事弄不好有掉烏紗帽的危險,為丈夫擔心捏汗,但又不能看著表侄李玄坐牢,即將掉腦袋不管不問,出主意道:“你一定要計劃周密,我看這件事情,最好到北京城去找你的老師商量一下,讓他幫你拿個主意。”

“對!我怎麼沒想起來呀。還是夫人有主見。我的老師姓王,住在京城,曾任武英殿大學士,官居四品。剛剛退職。雖說退職,因他在京城多年,根深蒂固,上下關係朝中的內情,來龍去脈他都清楚。託人也方便。好!馬上起程,就去找他。”鮮知縣高興地做著準備。

第二天,鮮知縣早早起床,收拾停當因事情緊急,遂吩咐勤務兵牽來一匹好馬,他用手按了一下馬背,那馬抬頭,向鮮知縣連連點頭三次,這匹馬只有一種強烈的**支配著它,那就是酷愛奔跑。

鮮知縣騎在馬背上,只見那馬縱情賓士,好似群馬賽跑,一馬當先,像個金色的流星似的,急馳而去。他有一種無窮的力量,驅趕著它,使它不知疲倦地奔上前方,衝過山坡、穿越平原、丘陵。因事情緊急連夜奔跑,在星空下,大地在它腳下飛馳而過,風捲著鬃毛在耳邊呼嘯,馬蹄又急又快,像鈴鐺那樣,清脆悅耳。

第二天傍晚,即到了北京城。拐了兩個彎轉了半個圈,即到了老師王大人家。王大人雖已年邁,精力充沛,因清朝初期人員緊張,還在朝中幫忙,未曾回來。

王夫人聽家人報知有人來了,趕緊出來迎接,見是河南歸德府的鮮知縣,就知道是找王大人的,即向鮮知縣講:“我家老爺上朝還未回,有什麼急事嗎?請客廳坐下品茶,少等片刻,我立馬吩咐家人,去朝中喊叫。”

鮮知縣來到客廳桌子前椅子上坐下,回話道:“不用麻煩了,我在此等一會。”正說著王大人回來了。

鮮知縣趕緊起身,迎向前施禮:“老師好?老師辛苦了,老師的精力不減當年,已花甲之年了,還整天在朝中操勞。”

王大人進屋一邊脫去朝服,隨手遞給夫人,一邊講:“不行了,老了!畢竟已經六十多歲了。”

王大人是老了,我好好打量一下,兩年多沒見到老師了;他那黑紅的臉上已佈滿了刀刻般的皺紋,額頭上出現了明顯的“川”字,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老。頭頂光光的,後面耷拉一根灰白色的小辮子。不過,他的精神蠻好。

“朝里人手不夠,非要我留下幫忙。你是稀客,哪股風把你給刮來了?”說著王大人拍打一下剛換上的便服,跺了跺腳。

“無事不登金鑾殿,要來就是有事相求?”鮮知縣很有禮貌地笑著,並隨手接過丫環送來的茶水。

“有什麼事!你儘管講?只要我能辦到的,你我就不必可氣了!你的事即是我的事。”王大人邊講,邊走向鮮知縣跟前另一把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