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龍袍丟失的稀奇。”虎譬聳向水裡漂和雲裡閃道:“丟的不僅僅是件龍袍,丟的是我虎譬聳地腦袋,這可是要命地證據。”
“那麼嚴重?”水裡漂還以為是套戲服,“那唱戲的也穿有一樣花花綠綠的龍袍。”
“這件龍袍可不是戲服,它是正宗的龍袍,是我花了大價錢。仿照皇上的龍袍製做的。”虎譬聳心想,為了製作這件龍袍。花費多少心血,也花費了不少銀兩,他十分擔心地道:“如果被征討元帥張智的人馬盜去,可就壞了大事,他們把龍袍拿到北京城交給皇上康熙帝,就是我虎譬聳謀反地證據。反叛朝廷是要滅九族的,所以丟失的是我虎譬聳的腦袋。”
水裡漂和雲裡閃聞聽虎譬聳所言,心裡害怕道:“那怎麼辦呢?”
“怎麼辦?全城戒嚴。尋找龍袍,對洛陽城各家各戶來個大搜查。”虎譬聳著急地站起來道:“你們二人帶領大隊人馬把洛陽城全部交通要道封死。對出入城人員嚴格搜查,讓鐵子葛和銅子葛他們二人帶領人馬挨戶搜查。”
“是!”水裡漂和雲裡閃怎敢怠慢,立即趕往龍門山組織人馬,封鎖洛陽城交通要道,對來往行人嚴格檢查。
虎譬聳想起丟失龍袍的後果,越想越害怕,簡直嚇癱了,臉色蠟黃,失去了昔日的威風。龍袍什麼時間丟地?誰進去盜走的?難道征討元帥張智的人馬進入了龍門山?他是如何進入地?這一連串的問題在虎譬聳腦海裡迴旋著。
這時,金子葛和銀子葛趕來回報道:“所有龍門山已經加強了警戒。”
“現在對龍門山加強警戒已經晚了。”虎譬聳搖了搖頭道:“龍袍早已被人盜去,剛才水裡漂和雲裡閃前來報告。估計是我離開虎家大院,到京城這段時間,不,最近幾天丟失地。”
“怪了!龍袍在地道里還能被人盜走?”金子葛提出了疑問。
“即是有人盜取必須透過龍門山的地道門,近幾天龍門山有沒有生人來過?”虎譬聳問道。
銀子葛想了想道:“報告主人,屬下對龍門山近幾天的外來人員,進行清查,查來查去,沒有發現征討元帥張智的人馬進入,別說是地道,就連龍門山也未見生人來過。”
“這就怪了。”虎譬聳繼續追查道:“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連一個可疑人都沒有?”
“有倒是有兩人。”銀子葛想了想道:“不過,怎麼也不會懷疑是她。”
虎譬聳聞聽有了線索,著急地問道。“快講,是誰?”
“是四夫人和她的弟弟去過龍門山,再就是二當家的賽天仙……)”金子葛回報道;“怎麼也不可能是他們三人。”
“賽天仙絕對不會盜取龍袍。”虎譬聳肯定的道:“因為鑰匙在她身上也不是一兩天了。”
“那懷疑誰呢?”銀子葛瞪大眼睛問道:“懷疑四夫人?懷疑他的弟弟?”
虎譬聳搖了搖頭道:“四夫人送她的弟弟回孃家,從我眼皮下透過的,二人都是空手從大門走出,哪裡帶有龍袍?”
“末將認為四夫人可疑最大,應該找來查問一下。”金子葛出主意道。
“哪裡去找四夫人啊,送她的弟弟到現在未回,不知怎麼回事?”虎譬聳想了想道:“我告訴她,馬上回來,為何不見回來?”
“難道與她弟弟一起回孃家去了?”銀子葛道:“看來只有把二人抓回才能問明情況。”
“此言有理,只好採取順藤摸瓜。”虎譬聳向金子葛道:“你帶領兩名弟兄,火速趕往四夫人孃家察看,一定把二人抓回問明情況。”
“是!還有什麼吩咐。”金子葛道。
“沒有什麼,速去速回。”
金子葛遂跨馬提刀,帶領兩名弟兄前去尋找四夫人。
虎譬聳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