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姐姐帶上,祝你們百年合好。”
刑主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好愣在那裡,等我伸手要給她帶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拍打著我對手道:“你幹什麼,臭小子。”
“出來玩開心一點,就當時一個美麗的誤會罷了。”我也沒有叫她刑姨,因為這樣恨彆扭,就索性勸慰道。
“嗯……”她輕輕發出一個鼻音,長如扇型的睫毛輕輕抖動著,檀口微張輕喘。
看著她白皙的頸項,聞到髮絲間傳來的陣陣幽香,我緩緩把項鍊穿過她的秀髮,掛在刑姨潔白而線條優美的的脖子上。我看到她脖子裡也有一個銀色的項鍊,才想起那是一個十字架。
“還有這個手鐲,可以拴住一輩子的。”小女孩又幫我們挑了兩個紅線穿的鐲子,上邊同樣是繡掛的刺繡心形,還有一些小鈴鐺。
這次我拉過刑姨的手腕,她只是略微掙扎了一下,口中卻沒有反對,臉上帶著一點羞澀地配合著我:當我拉到她那件緊身上衣的長袖時,她順從的伸直手臂;我解開她袖口的扣子後,她也撩起袖口,讓我把那條袖子脫去。那晶瑩剔透的皎白肌膚如嬰兒般的細嫩光潔而綿滑,隱隱可以看到上邊淡藍色的血管,我捏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把把紅線掛到她的手腕上笑著說道:“不準逃,剛才這位小妹妹可是說好了,拴住了就是一輩子。”
兩件飾品一共二十塊錢,雖然有些貴,但是也值得,等那個小女孩走了,刑姨使勁地捶了我一下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連阿姨也敢打趣。”
“什麼阿姨,分明是姐姐,”我笑著躲避。
“你敢,再叫我非縫住你的嘴。先警告你可不要動什麼歪心思,剛才不好意思揭穿你罷了,”
“我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呀,再說了,你怎麼能耍賴皮呢,咱們上午可是說好的,輸了要叫姐姐的。”
“誰和你說好了,上午都是你一個人說的,我可沒有答應”她笑盈盈的否認:“再說了剛才那個小丫頭才多大年紀,她根本不懂得看人年紀,怎麼能算真。”
“那我再找一個,輸了你可不能耍賴皮。”我說著作勢就要站起來。
“去你的,越說越來勁,還不坐下來,胡鬧什麼呢。”她拉了一下我的衣角讓我坐下。
“我不管,反正這幾天我不叫你刑姨,不尊重長輩就不尊重長輩,大不了會縣城了再改口。”我索性也耍賴皮。
集合是下午三點半,我們轉了小半天也累了,就決定在這裡休息到三點然後找集合的隊伍,兩個人就隨便聊著,不過卻沒有再談剛才那個略顯曖昧的話題。經過剛才的一鬧,我們的距離親近了許多,加上我刻意找一些輕鬆的話題來談,逗得刑主任不住的咯咯笑。我給她講我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情,還是上大學時候的是是非非。她聽了也一陣感慨,講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經歷,不過卻沒有給我講她以前的感情,看樣子也有些顧慮。
我們放下心思來聊,聊的非常輕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三點,兩個人就一同出了寺院,到門口等待集合。
我看到不遠處有賣古幣的小商販就來了興趣,和她打了一聲招呼就蹲在那裡仔細看。
小販用帶著X市口音的普通話滔滔不絕的向我介紹,我趕忙止住他的話說到我自己看,然後蹲在那裡準備撿漏。
其實撿漏和中彩票差不多,現在人們多多少少都懂一點收藏知識尤其是這些小攤販,指不定就是一方高人,所以撿漏的機會很小。不過卻也不是沒有,畢竟真正的撿漏是一場交易雙方的眼力,民間不是常說“有眼不識金鑲玉”嗎。
誰知道就在我拿著一枚開元通寶觀賞的時候,門口卻還是熙熙攘攘起來,我彷彿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忙回過頭,清晰的聽到是刑姨的聲音。
我趕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