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色中了。
葉乾雲一把拽過被子,蒙上腦袋開始呼呼大睡。
另一方面,谷山帶著他的兩個手下在一個房產中介經紀人的帶領下,進入了一間獨立的公寓。這間公寓位於一個名叫青山的小區中,它位於小區的最隱蔽處,與其他的公寓也離得較遠,這使得在這裡的住處出來進去都顯得有些不大方便,而且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太容易被人知曉。這是它長久以來都沒有被租出去的原因,現在卻成了它的優點,反正谷山所做的事情就希望不被人注意。
谷山草草的看過這裡的環境之後,對此感到十分的滿意,雖然這裡長久沒有人居住,放在這裡的東西上多少積了一些陳年的灰塵。決定了之後,谷山很爽快的在協議上籤了字,然後從身上掏出厚厚的一疊嶄新的紙鈔來付清了前三個月的房租,並且還大方的給了這名經紀人一筆可觀的小費。
在經紀人的連聲道謝中,谷山叫住了原本打算離開的他,問道:“這附近有沒有私人偵探?”
雖然不明白谷山想要做什麼,但自己口袋中的那疊鈔票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經紀人連忙鼓動自己如簧的口舌,向谷山介紹了這附件的幾個掛著調查公司名義的私人偵探機構。
谷山對他的回答顯得十分的滿意。但這滿意在那經紀人看來多少有些失望,因為谷山並沒有因為他的滿意回答而再次付給他一筆小費。
在谷山明確的送客手勢下,經紀人訕訕的又說了幾句,轉身離開了這裡。
谷山則將這裡的臥室胡亂打掃了一下,清理出了一片可以睡覺的地方,倒下睡去了。在睡夢中也不知道他夢見了什麼,不時的發出了呵呵的傻笑,嘴裡流出的口水將枕頭都打溼了。
第二天是一個週末,葉乾雲很早就起床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養,葉乾雲身上的那些傷早就已經全部好了,他之所以還沒有出院,是因為許艾和院長強烈要求他留下來住院多觀察一段時間。特別是在最早為葉乾雲做手術的兩個醫生來到了這裡之後,這種局面就更加無法改變了。葉乾雲拗不過他們,只好繼續在這裡扮演自己的“小白鼠”的角色。
葉乾雲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出了病房,向樓下走去。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樓下。淡淡的晨曦中,一把年紀的許艾和許院長已經在那裡打太極拳了。
這個老頭,年紀都一大把了,還是每天都這麼早起來鍛鍊,這也難怪他還能親自為患者主刀做手術。
葉乾雲同他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實施自己的鍛鍊計劃。俯臥撐五百個、蛙跳五百個……到了最後,葉乾雲還耍了一套拳法。這套拳法不任何一種在市面上流傳的拳法,而是葉乾雲家中自古以來就傳來的一種用來強身健體的拳法,它講究的不是好看,而是強身健體的實際效果。
葉乾雲的拳法剛剛一結束,周圍居然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他定神往周圍一看,這才發現他的周圍已經站了不少趁著早晨時間出來散步的病人和住在這附近的人們。
葉乾雲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被人當成展覽品來觀看並不是一件愜意的事情,葉乾雲已經被人當成小白鼠來研究了,他可不想再被人當成文物或者油畫一般來觀賞。
早飯過後,李方成又帶著他那個公事包來到了葉乾雲的病房中。當他進去的時候,葉乾雲正在用一方餐巾擦拭一把錚亮的手槍。
看見李方成走了進來,葉乾雲將手中的槍向他晃了晃,說道:“知道這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嗎?”
李方成緩緩搖頭。葉乾雲身上有很多神秘的事情,這在衛隊中幾乎是人所共知的事情,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其他人都很明智的選擇對此予以預設,而不是是去尋根究底。李方成無疑也是這些聰明人中是一個。
葉乾雲隨手將手中的槍往床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