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暗自責怪自己。感情這種事真的不能有什麼捷徑,雖然情感的產生無法以時間來衡量,但是彼此之間個人魅力的吸引才是感情萌芽的催生劑。
“小心,不要飛得太快,危險。”雖然有我摟著她,亞莉絲也反過來關切地摟住,與我一樣各以一手抓住龍背上的凸起,整個身體都幾乎與天地垂直。
我興奮地穩住龍身,巨翼拍動中緩緩落向棲身的洞窟並輕責道:“亞莉絲,你剛才跳下來才危險,幾乎把我嚇死。”
“你反來說危險?自己衝出去就意識不到嗎?我還擔心你一時想不開,連忙跟著跳下來,本打算抓住你後用飄浮術……”亞莉絲臉有怒色,與我一同跳下龍背口中責怪道。平素溫柔的狐老婆也會發怒,這種和藹不失溫柔、嚴肅不缺嬉戲的大姐姐魅力正是最吸引我之處。剛才她的跳下雖然有漂浮術作後盾,不過仍相當有危險,弄不好會就沒命了。亞莉絲還是相當關懷我的,但僅止於姐妹之護的程度,解開心結的我以後要多加努力才是,不要總想著佔便宜。
收回地獄龍,我拉著亞莉絲走向仍躺在洞中的黑精靈小公主康妮。這小丫頭似乎已先行睡去,許是藥力緩緩過去的緣故,只不過額頭上尚有微微的餘汗。
我向有些燃盡的火堆中丟了幾根樹枝,亞莉絲則俯身在照顧康妮,解開了她的束縛。
“睡了也好,好好睡一覺,把剛才的事情都忘了吧。”亞莉絲將我原本脫下的外袍蓋在康妮身上,又幫她掖了一下邊角,像照顧小孩一樣細心。
我卻聽出亞莉絲的話中之意,又觀察到康妮的精靈長耳微微地聳了一下,這位小公主果然是在裝睡。康妮雖然心性未脫幼稚,但相當有小公主的架子,自尊心也是相當強。剛才那番事情自然令她極為難堪,下身的一片溼濡在沒有衣物更換的情況下也更難以掩飾,乾脆裝睡是一種很好的下臺階方法。
亞莉絲留意到我在看她們,溫柔地笑了一下,但很快想起剛才的不雅,又豎起眉頭。
“抱歉,康妮,亞莉絲。”我有如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望著火堆中的卷軸殘燼,開始解釋合歡棒棒糖的來龍去脈,連帶玻璃王子的情況也一併如實講了出來。
亞莉絲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神色不時隨著我的講述而變化,或緊張或擔憂。康妮的長長睫毛和精靈長耳也不時抖動一下,聽到亞丁城主和夫人的特別情況時,吃驚地睜開雙目半坐了起來。一做出這種動作,她便更加尷尬,幸好見我和亞莉絲並未見怪,便也勉強笑了笑掩飾自己的羞澀,結果變成兩女一起靜靜地聽我講述的情況。
“原來如此,真是難為你了。”亞莉絲長嘆了口氣:“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應該,當時只以為是你從哪裡買的小甜品而收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是這種東西,結果被康妮誤吃了下去。”
“亞莉絲你沒有什麼不對,剛才那些舉動是我的錯。”我清楚自己打算把康妮作為異世界情人的念頭,也知道善解人意的亞莉絲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想不到亞丁城主和夫人居然那麼可惡!”康妮插嘴怒斥道,不過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她們與艾裡恩特共同逼美就範還是背叛羅塞特國的情況。她卻不肯承認自己當敲頭黨的不是,看來小公主很著重顏面之光。
亞莉絲看一看康妮,又看一看我後笑了笑,對她能就方才的事情釋懷而欣慰。
“康妮,你坐近些烤烤火吧。”我微笑著勸道。
康妮聽到我的關懷,臉色卻一紅,顯然想起了剛才的尷尬。那種事情即便對方是女子,對於她這樣一個本應矜持的少女也是羞死人的事情。默不作聲好一會兒後,康妮才向火堆湊了湊,渾身裹在毯子裡,不時偷眼向我瞧一瞧。火光將她的小臉蛋映得更加紅撲撲,顯得分外嬌俏可人。
我的手指上現在還有略發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