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三個月,可是,我從來沒有表示過對他的感激,也從來沒有在意過他的感受,對他總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自己是報應。
我知道自己確實還是挺不要臉的,因為我收下了夜風歌的卡,留下給夜風歌的一封信,之後什麼都沒帶就離開了,包括青蓮存身的那個玉鐲,讓他們都留在過去吧。
從以前的房間出來,就看到宛流在外面等待的安穩樣子,沒有不耐煩,也沒有厭惡,我突然覺得很感動,我一直都不相信他,都防備他,可是,這個時候,卻仍然只有他陪在我身邊,甚至幫著我,把我留在他家。
我真的覺得無所謂,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擔心他會趁機對我OOXX來著,我想,我長大了,知道感恩了。
如果說上天要用這種方式讓我珍惜身邊的人的話,我只想對他說一個字——我操!(這是兩個字……)
正當我如同往常一樣在看一些兵法謀略之類的書的時候,我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我突然站了起來,卻覺得有些頭暈,我靜了靜之後開啟了門。
門外的不是宛流,而是有一段時間不見的景炎。
見到我之後,他皺了皺眉,臉上有些心疼“你臉色很難看!”
我聳了聳肩,笑了出來“沒關係的,無所謂了,我身體還好啦~~~”
景炎臉上湧起一陣叫做心疼的東西,我沒有說話,只是覺得這種表情出現在景炎身上沒什麼平常,但物件是我就覺得很怪異了,我覺得涯邊其實很牛叉,這樣都可以,比丘位元的箭都厲害,可以去開婚介所了,月老,紅娘,小丘等人都可以下臺了,看著這樣的他,我覺得有些悲涼。
景炎見我恍恍惚惚的沒說話,有些憂愁。
我不太喜歡讓別人擔心,尤其是對我有好感的人,所以,我咧了咧嘴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坐下吧!”
我自己坐在桌前,景炎像是個孩子一樣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坐了下來,看著他有些拘謹的樣子,我忍不住心底的酸楚,火蓮要是知道,她該有多麼難過啊,我愣愣的打量景炎的漂亮的眉眼,頭髮和夜風歌不同,夜風歌的頭髮較長一些,走動之間髮絲飄動,性感魅惑,而景炎則是短短的頭髮,幹練而整潔,夜風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上挑,典型的桃花眼單眼皮,而景炎則是大大的黑色眼睛,雙眼皮讓眼睛清澈透明,沒有商人的汙濁,而是難得的乾淨。
我覺得自己又開始犯賤了,沒事幹嘛跟夜風歌比,指不定人家現在多幸福呢,我心底又開始習慣性的抽搐。
“你還好麼?”景炎見我盯著他不說話,估計被我火熱的目光嚇到了。
我如夢初醒般搖了搖頭“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景炎的臉上又露出了小學生見老師一樣的緊張與擔心,我覺得有點稀奇,居然扮演了教師的角色,他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看著他變色龍造型我有點想笑,火蓮要知道我這麼折騰她哥哥,一定會弄死我。
不行,不能再想古代的事兒了,堅決不要再讓自己難過。
景炎自己在那兒糾結了半天不說話,因此我著急了,直接站了起來“你到底有什麼事快說啊!”
景炎被我猙獰的面目一嚇,立刻反射性的站了起來,跳著說:“你嫁給我吧!”
要不是我現在有點貧血,估計我現在已經把血吐光了,景炎?火蓮她情哥哥,古代半仙的前世還是後世,居然跟我求婚?
一瞬間,我看見滿天星星在飛,飛的我有點暈,先不說可不可能,喜不喜歡之類,就退一萬步說,火蓮對景炎感情有多深我很清楚,我要是搶了她愛的人,我覺得她會直接用她彪悍到不像女人的身手把我立刻廢在這兒,想到這兒我打了個寒顫。
景炎一見我哆嗦,以為我冷,迅速的脫下了外套,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