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沒發現,林琛脖子這麼好看。什麼時候有的痣,還在胸骨上窩,怪好看的。
呆家裡順毛乖乖的,多了一種人夫感。
林琛喝著湯,能感覺到祁碩吃飯的眼神眼神老忍不住往他身上瞟。
祁碩喝一口豆漿偷看一眼,無意識地舔了下嘴唇。
明明喝的豆漿,怎麼看一顆痣看得有點口乾舌燥?
林琛用勺輕磕了兩下碗底叫他:「我臉上有東西嗎?」
「嗯?」祁碩突然被問得沒反應過來。
林琛的手又在祁碩眼前晃了一下,打了一個響指,「想什麼呢?一晚上沒見我變帥了?老偷摸看我。」
「沒,沒。」突然的問句讓祁碩強行拽回思緒,他端碗喝了一大口豆漿,放下碗後,他愣愣地說:「沒看,沒看。沒事沒事,走神了?」
操!幻覺,一定是早起的幻覺。
吃完後祁碩拿著兩個碗去洗,林琛難得過得這麼悠閒,睡醒了有飯吃,吃飽了還能接著睡。主要這個家裡除了他還有別的人,是熱鬧的。
祁碩洗完碗又幫林琛換著手上和腿上的藥,換完依舊綁了兩個巨醜的蝴蝶結。
這腿摔得,挺值。林琛心裡樂呵地想。
一切都收拾完後,祁碩坐在餐桌前學著系解,他來的時候帶著系解書。林琛在一旁做著六級題,兩人各忙各的。
這樣悠閒的日子林琛享受了整整一個週末,心裡的感覺從上頭變成了上癮。
祁碩也沒覺得麻煩,伺候林琛做份飯都順手的事,主要是林琛不嫌棄他的手藝,這讓他有極大的自豪感。
祁碩跑前跑後地照顧了林琛兩天,林琛恢復也挺快,週日的時候基本能正常走路了。
午飯後趁著祁碩在廚房洗碗的功夫,林琛去陽臺開窗點了根煙,他背靠在窗臺上,陣陣冷風吹著後背。
林琛轉身倚在窗臺之上,看著窗外隨風飛揚的雪花和樓下渺小的行人,他微微楞了神,手裡的煙燒了好長半截灰。
吹了會風後實在太冷,林琛關了窗戶,他走回客廳抖掉菸灰對著廚房喊:「祁碩!下午!出去!江邊!」
祁碩在廚房喊了一句回去,「這腿倒騰得動嗎?」
「能!」這一個字喊出了他對自由的嚮往。
下午的時候雪慢慢小了起來,只剩零星點點的幾片飄在空中,陽光也經過雲層撒了幾絲光下來。
兩人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林琛看了眼窗外,胳膊肘推了推祁碩,「想去看夕陽。」
祁碩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太陽才剛出來,這會有嗎?」
「等咱倆一個小時後到的時候,就有了。」
「你真能走?」
「真沒事!我的血小板和白細胞很給力的。」林琛為了證明,在客廳來迴轉悠了幾遍,就差蹦起來了。走路是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步態看著稍微有點跛。
祁碩也覺著差不多了,走走也是好的,點頭答應:「行,去。你進去換衣服,現在就走。」
林琛進臥室換了睡衣,穿好衣服後從臥室出來,祁碩已經穿戴整齊在門口等他了。
冬日晝短,遠處的太陽已經開始西垂。
江濱公園離林琛家挺遠的,顧及林琛的腿,兩人在路邊打了輛計程車去的。
上車後他們並排坐在後座上,祁碩說:「好久沒去了,好像就開學那天去過一次。」
開學那天,江邊,是他和林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哎林琛,我突然記起來,我相機裡還有一張你的照片!」祁碩騙過身突然說。
林琛裝傻,「什麼照片?」
祁碩細細解釋著:「咱們開學前一天,我頭回來這裡,那時候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