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爸媽從孤兒院領來的,領養手續和證明你都見過,還能有什麼來歷?”
遲夏撇撇嘴,每次他都這麼說。
兩人就這麼站了一會兒,喬立夫忽的說:“關於你剛才說的那個犯罪集團,我這裡或許有些資料。”
遲夏眼眸一亮。
瞧她這樣子,喬立夫笑了笑:“你也別太著急,不是說給你們常局長給了報告嗎,流程還是得走,等他跟我彙報了,我覺得相關資料可以給你才行,如果跟案子不相關,那可不是隨便給你看的東西。”
“那我父母的案子。”遲夏問他:“還不能啟動調查嗎?“
喬立夫沉沉搖頭:“除非有新的證據佐證是他殺……別急,你是警察,你要時刻保持冷靜。”
在親近的長輩面前,遲夏有點委屈:“可是喬叔叔,警察也是人啊……”
喬立夫嘆息一聲:“是啊,警察也是人,可咱們既然穿上了那身警服,就必須得記住這一點,咱們都亂了,都慌了,誰來還那些逝去的亡魂清白?”
他掃過墓園裡一排排的墓碑:“遲夏,有些人,連有個墓碑的資格都沒有,得靠咱們活著的人給他們掙,你明白麼?”
遲夏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她嗯了一聲,聲音輕且堅定:“我明白,會掙回來的,廳長,遲早都會掙回來。”
叫廳長,而不是叫叔叔。
這是她身為警察給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