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
倒是冷家兄妹,頗讓餘生意外,兩人雖然是少孩年紀,但酒量卻是不錯。
此時,還自顧吃著。
不過,多是冷小云吃,冷一秋夾著。
忽地,餘生想起了什麼,心中一動,對著冷一秋問道:“一秋,你之前說你也是鴻國人士?”
一聽鴻國二字,一旁的秦雨眼神立馬看了過來。
“恩,是啊恩公,鴻國珺陽城。”
“兩位也是鴻國人?”秦雨挪著身子,驚聲道。
“是啊,秦雨姐姐,你也...”冷一秋驚愕道,冷小云聞言也看了過來。
秦雨眼中含淚,點了點頭。
“秦雨姐姐,你是鴻國哪裡人啊?”冷小云放下蟹腿,切聲問道。
秦雨看了看餘生,見餘生沒有阻攔,平復好心情,出口道:“奴婢是鴻國京城,英王府上一名婢女...”
“英王府?秦雨姐姐,你是說,先皇五子,英王趙傳!?”冷一秋站起說道。
“正是,冷小哥,你...”
冷一秋見秦雨應下,神情頓時悲痛起來,拉著冷小云來到了秦雨身前,待到秦雨站起後,緊緊握住了秦雨的手。
“秦雨姐姐,我父親冷不語,當年便是英王旗下一名先鋒將軍,得英王提拔,做了珺陽城城主,當年,父親聞英王蒙難,追星踏月,上了京城,卻發現為時已晚,心疼不已,也是因此,被賊人惦記了去,最後,弄得家破人亡...”
說到此處,冷一秋亦是滿臉淚痕。
秦雨聞之真切,三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不止。
“都是那昏君!”冷小云站直身子,嬌聲喝道。
“不得胡說,聖上乃是被奸賊矇騙,等咱們兄妹學了本事,定要為國除賊!”冷一秋出聲道。
“新皇是誰?”秦雨問道。
英王府出事之時,鴻國新皇未立,故而秦雨由此一問。
“先帝三子,趙紀,名號光武皇帝。”
“你們說的奸賊是誰?”餘生將陳畫月鬢髮理好,抬頭問道。
聞言,秦雨方才想起餘生一直看著,急忙起身回到座位上。
冷家兄妹沒有什麼顧忌,冷小云大聲說道:“國師為首,還有當朝丞相楊玉忠,再算一個當今皇太后。”
“國師...”餘生皺眉低語。
“回主子,鴻國國師,在十五年前便入了宮內,應該是個修士。”秦雨起身回道。
“是何樣貌?”
冷家兄妹聞言搖頭,倒是秦雨皺眉沉思,片刻後答道:“當年冊封典禮上,奴婢隨夫人遠遠看過一眼,不大,是個少年模樣,當時那人還展了法術,現在看來,此人應當是修士!”
餘生聞言,便未回答,只是低頭沉默。
凡人國度雖然地府遼闊,但對於修士來說,卻便無太大誘惑。
一個年輕修士,願意在那裡待上十幾年。
餘生自問,他是絕對不會做的,除非...
鴻國皇宮之中,有什麼寶貝。
“餘生,我累了...”
餘生聞言低頭,卻見陳畫月瞪著眼睛,微笑看著自己。
陳畫月本就美豔,酒後更是玉頸微紅,仰面含媚。
餘生不由得臉上一紅,別過頭,將其扶正。
“走吧,帶我去看看....”陳畫月大方站起,給了餘生一個挑釁的眼神。
餘生果然中招,哼哧一聲,站了起來,然後向裡走去。
陳畫月朝著秦雨等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早些休息,然後笑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