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孺免於受害。”她是為人類除害。
“強詞奪理,我會一直盯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沒人可以殺了人而不受法律制裁。
“很有敬業精神,我祝福你。”沙夕夢越過他走向一旁等候的單牧爵。
“你還好吧?”
她看了他一眼,“你問得很奇怪。”
表面上她在看所守待了一夜,但實際還不到三個小時,除了應訊那一段時間待在那兒接受簡單的盤問外,其他時間她都施以幻術欺瞞眾人的視覺,人如往常地在家走動。
“沒人為難你吧!我看張隊長快瞪穿你的背了。”他一定很不甘心。
“我想他會被你搞成精神錯亂。”居然叫了一千幅輓聯印上人家的名字,上面還寫著:天妒英才。
單牧爵擁著她坐入車內,“誰叫他當著我的面帶走你,還嘲笑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是嗎?我以為他嚇傻了。”手銬都掉了遺忘了拾起來。
“我都被你生氣的模樣嚇了一大跳,何況是少見多怪的他。”單牧爵嘴邊帶著濃濃笑意,像是看了場爆笑劇。
果然沒看走眼,冰山底下藏的是座活火山,平時不活動進行休眠,清清冷冷表現出冰的晶瑩讓人一寒,一爆發即生人迴避。
儘管心裡有準備她將有驚人之舉,但是一看到亂石混著沙暴的景況仍不免大開眼界,她的潛在力量相當嚇人,沒點膽識的人更會嚇軟腳。
尤其是她剜心的那一幕,他彷彿親眼目睹戰爭女神復活,絲毫不在乎人命的輕重,彈指間奪取一條魂魄,驕傲地向世人顯示她的實力。
他必須說一句:她的脾氣比火還熾烈。
“你呢?想打退堂鼓?”普通人是忍受不了女巫的另一面。
黑暗與魔性。
“休想,你再多練個五十年。”在血腥世界打滾的人豈會畏懼血腥,他的手段並不比她慈悲。
一抹很淡的笑意浮在她嘴角。“你真的讓人很討厭,一點都不曉得要死心。”
“等你挖了它自然停止跳動。”他注意觀察她的臉部表情。
“很冷的笑話。”她微放怒意。
“呵……寶貝,你愛上我了。”天呀!他該感謝誰呢?撒旦?!
“胡說。”她矢志否認到底,兩頰染上淡淡暈紅。
“不用急著想吃人,要不要我送你一面鏡子?”面無表情的冰顏透著關心,因為愛。
她不是輕易動心的人,除非她所深愛的人,否則她見死不救,一臉事不關己的跨屍而過,無視垂死者的哀哀求救聲。
她越來越像個人了,他的女人。
“單牧爵,我討厭你。”她說的時候不帶冰冷,反倒像是情人間的嬌嗔。
口是心非。
“愛上我沒有那麼痛苦吧!我會讓你很幸福的。”他故意說得曖昧,眼神輕佻的一挑。
“你……你喔!真是服了你。”沙夕夢輕笑出聲,在他唇上一啄。
腦筋頓時一陣空白的單牧爵差點撞上來車,片刻的呆然之後揚起一陣傻笑,心口的喜悅逐漸泛大,讓他看起來像個智障。
方向盤一轉,他錯開身後的車開上安全島,熄了引擎拉過她便是暈頭轉向的狂吻一番,兩人的唇瓣都吻腫了,還帶點血絲。
雖然她沒開口說過一句愛語,但是生性冷淡的她肯主動吻他是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她的心底絕對有他。
“我愛你,夢兒。”
“我討厭你,單牧爵。”
他笑著撫去她唇上屬於他的血。“叫我牧爵。”
“牧爵,我討厭你。”她紫綠色的眼底帶著淡笑。
“而我愛死你了,愛到無可救藥。”討厭就是愛嘛!她太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