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頭皮發麻,勉強笑著開口道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能夠和玄夜老師一起交流,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呢。”
說完,便是坐在了桌子的一角,並且掏出了自己的保溫茶壺。
“拓託你以前見過玄夜老弟嗎,怎麼感覺你有點怕他的樣子。”
那位耿直的火系法師不依不饒的問到。
“哈哈,怎麼會,不過我是見過玄夜老弟……不,老師的。”
拓託完全否定了對方的話,但依然看著那位耿直火系法師滿臉的疑惑。
其實本來玄夜對法系這一塊已經差不多了的,今天也就是因為剛剛嘗試觸碰壁障,導致身體有些不適,不適合進行物理系方面的訓練之類的,所以才繼續掃掃底子。
畢竟該來的法師大多都來了,剩下一些也就是認為這種交流不會有多大幫助的專業階以上大佬。
最後也捉到一個有點價值的傢伙,運氣也還算不錯了。
“來,坐這邊。”
玄夜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置,拓託卻是本能身體反射一般的從原來的位置站了起來,乾咳了一下後還是挪到了玄夜這裡,真是聽話,可惜是個老男人。
突然莫名有些尷尬啊,不過算了,正事要緊。
玄夜對拓託的能力還是很肯定的,當初就偷學了一些他的特長,現在有理由來榨乾他當然也不會放過,同樣的,關於結界方面的知識也是自己所有體系中最為紮實基礎的,對方也不會一無所獲,算是雙贏吧。
只是,在進行結界知識的交換之前,玄夜也正好有些事想要問問這個傢伙
一道無形的結界當著如此多法系的面直接展開,但除了拓託外,其他人竟然絲毫沒有感覺,依然還是在那邊談笑風生!
看得拓託心頭滿是震驚!
在場的其他人可不是阿貓阿狗,是每一位都在魔法領域走出了自己道路的高階職業法師!
竟然當著他們的面展開結界而沒有被發現,這,這是在對自己示威嗎?!
是說哪怕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嗎?
被迫害妄想症發作的拓託腦袋裡不斷的鑽出了各種古怪念頭,其實玄夜只是單純的想同他了解一點情況而已
“以前你是跟著普桑的小弟吧,對於他應該有足夠了解咯。”
突然聽到玄夜問出這樣的話,拓託倒是鬆了口氣,還以為是多大事,看把自己嚇的,別搞的這麼可怕啊,有必要展示你這可怕的操控手段嗎。
越是對方這樣不經意間的使用,拓託越是感到對方的深不可測,完全探不到底啊這是。
“好吧,我以前的確幫普桑做過很多事,而且普桑身上也應該的確是有不小的秘密,但你認為以我的性格敢去深入瞭解麼,知道的太多被滅口怎麼辦。”
拓託的確是很光棍,絲毫不以自己的膽小為恥。
“嘛,我當然不奢望你能有什麼爆料的秘密,只要有足夠表面現象就可以了,就我目前瞭解,普桑和他一位叫做達爾特的弟子家族走的很近。”
達爾特就是那個在圖書館和安德魯。羅森爆發衝突的那個陰險法師,也是當初和自己並肩作戰過的那位專業劍士麥克林的外甥,同時也是羅納德北域的一個大家族。
因為到時候準備出門一趟,為了預防在神殿裡面遇到的麻煩,玄夜必須要先了解一些可能成為敵人的勢力情況。
“哦,你說達爾特啊,他家族歷史上出過宗師強者,不過現在沒落的厲害,最後一位大師已經於十年前隕落了,現在明面上有兩位專業階以及一些不瞭解的底牌手段,在北域或許有點影響力,但在我們夢之島也就是普通學生了。”
作為小心怕死的拓託,為了避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