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猴兒幾人剛一進入內堂,便感覺氣氛有異,原先百餘人分坐各處,談笑風生,但現在人數多了數十人,場面卻有些冷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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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師兄,你要好好的給我一個交代!”定逸冷聲說道,
嶽不群雙眼微眯,以他一派掌門之尊向定逸問候,卻是被她一番質問,著實有些惱怒,“定逸師姐,你何出此言?”
“劉師叔,”陸猴兒先是向劉正風行了一禮,隨後對嶽不群說道,“師父,定逸師叔偏聽偏信,說什麼大師兄勾結田伯光擄走了他恆山派弟子,向您老人家問罪來了,”
“大有,不得無禮!”嶽不群微斥了一下,又對定逸說道,“師姐,衝兒雖然頑劣,不過他不會這麼膽大妄為,相信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
“此事千真萬確,是泰山派天松道長親眼所見,吶,就連餘觀主門下的賈少俠也親眼目睹,豈容你包庇門下,抵賴隱瞞,”定逸說著,一指餘滄海,神情更顯幾分惱怒,
“怎麼,在下的徒弟賈人達也在場看見了?那就假不了了!嘖嘖、、、真是名師出高徒啊,想不到嶽掌門堂堂君子劍,門下大弟子竟然墮落到跟田伯光勾結、、、”餘滄海一笑,話語中盡是諷刺,
“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陸猴兒輕聲說道,似乎自言自語,但詭異的是,就算人聲嘈雜,也無法掩蓋分毫,眾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就似在耳邊說起、、、
“好jīng湛的內功!”大廳內識貨的人都是神sè一驚,有些驚疑的望向陸猴兒,
“你說什麼!”
餘滄海心頭怒極,幾次想動手,但一個陸猴兒他就不敢輕易言勝,何況還有個嶽不群在一旁虎視眈眈、、、
“誒!各位,就當是給劉某面子,大家心平氣和,慢慢將此事講清楚,”劉正風眼見氣氛愈演愈烈,連忙出來打圓場,
嶽不群也適時說道,“不錯,定逸師姐,此事耐人尋味,疑點甚多,可惜,小徒令狐沖並不在場,不能與他當面對質,所以,是非黑白,一時也難以分辨,”
“好一個令狐沖不在現場,你就想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嗎!”
“師姐,在下不是這個意思,不過、、、”
就在這時,“令狐沖,你給我滾出來,”一聲大喝猛地從門外傳來,當真是憑空一個霹靂打來,大廳內眾人一聽這暴喝,盡皆動容,
幾名身穿青衣,頭頂髮髻的道士抬著兩塊門板,匆匆走了進來,門板上臥著兩人,身上蓋著白布,布上滿是鮮血,不少人上前去看,其中一人身上一道極深的刀痕,幾乎是從前胸砍到後輩,死得不能再死,而另一人雖然沒死,但呼吸微弱,面sè慘白,傷勢也是極重,
“這、、、”身為東道主,劉正風忙上前,對著快步進來的魁梧紅臉道士,驚訝的問道,“天門師兄,天松道長怎麼會身受重傷,遲百城師侄又是何人所殺?”
天門道人臉sè愈加cháo紅,心頭積聚的怒火當即猛地宣洩出來,“就是萬里獨行田伯光幹得好事!”隨後,他一見嶽不群在場,幾個快步上前,“嶽師兄,請你將令狐沖這個畜生交出來!”
“這、、、”
“天門師叔,你說天松師叔二人是被田伯光所害,關我大師兄什麼事?”陸猴兒見師父有礙面子,忙將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哼,他不殺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田伯光殺我弟子,重傷我師弟,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令狐沖竟然袖手旁觀,坐視不理,你說,他該不該死?!”
“該不該死?!”陸猴兒眼中的怒氣一閃,又是個蠻橫無腦之人,“天門師叔,不知是誰告訴你,我大師兄袖手旁觀,坐視不理?!”
劉正風當即又打圓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