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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糖裡藏刀 八零棄婦再嫁

看押她的同志發現後請示隊長, 將堵嘴的東西拿掉,用槍指著她頭問:“你想交待什麼?別耍花招!”

俞嬌唯恐天下不亂地替白盛澤自爆:“這個姓白的絕對不是扶桑內線,我敢保證。”

她就說這傢伙不簡單, 白天婚禮上第一次見面就很有種同類人的感覺。

果然, 他們目的一樣,都是圖紙, 只不過她是想竊取, 而他卻要毀掉。

“他肯定是白黨人, 而她……”俞嬌不懷好意地指向便宜堂姐,汙衊的話張嘴就來:“她跟我一樣, 也是扶桑人,是接應我的下線, 你們別被她騙了!”

俞荷白她一眼,“騙人的是你, 不要臉的扶桑狗。”

行動隊長讓人重新堵上她的嘴,免得再胡說八道, 跟瘋狗似的逮誰咬誰。

俞嬌離間門不成還想掙扎。

白盛澤又重新爬了起來, 譏諷道:“現在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她是盯我稍的紅黨,你瞎成這樣還敢來,扶桑是被你們美爹炸的無人可用了嗎?”

懟完紅黨懟扶桑,主打一個無差別攻擊。

俞嬌大怒:“八嘎!我要殺了你!”

然後被看押同志一槍托打在後頸, 兩眼翻白昏迷過去。

白盛澤懟完她, 轉頭看向俞荷, 坦然道:“來吧, 白天相愛,晚上相殺,咱倆這緣分也是沒誰了, 動手吧,給我個痛快,一切罪名我都認。”

“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俞荷面如寒霜,手裡的匕首唰地刺在他脖頸上。

隊長立即喝止:“俞荷同志請冷靜,不要上他的當!”

死多容易,死了一了百了。

對於暴露的間門諜來說,死是最好的解脫,不是懲罰,是恩賜。

俞荷明白,所以她的匕首隻是割破白盛澤一層皮,並沒有傷及命脈。

白盛澤遺憾地嘆口氣,“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可惜立場不同,只能有緣無份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能完成這次任務,多少還是借了你的光,大恩不言謝。”

俞荷:“哼,說這麼多還不是想拖我下水,你怕是要失望了,要不是我願意主動配合,你以為會如此順利?”

白盛澤從她話裡聽出了什麼,臉色一變:“裡面的東西是假的,這裡是陷阱!”

他猛地抬頭,目光對上秦豐年遠遠看過來的視線。

秦豐年手指點了點太陽穴,意思不言而喻。

真正的東西都在他腦子裡,外面存放的所謂寶貴圖紙都是假的,是特意製作出來放在陷阱裡的誘餌。

看,這不就誘出來他們這兩條大魚。

白盛澤明白過來,頓時沒了剛才任務完成後的輕鬆閒適,臉色漆黑如墨,難看的嚇人。

“走你的吧。”同志們一擁而上將其五花大綁,帶走重點審訊。

事情結束後,天都快亮了,榮珍心驚膽戰一夜,身體早已累得不行,打著哈欠想回四合院再補個覺。

甭管睡不睡得著,她必須得回去躺下緩緩。

秦豐年拉住她:“臥室都毀了,別回那邊睡了。”

榮珍:“那我們去哪裡?”

秦豐年帶她去了廠裡分配給他的那間門福利房,位於體面整潔的幹部樓上,只有一十多平,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裡面什麼都有,拎包入住不是問題。

“之前我就住在這裡的,上下班比較方便,只是空間門沒有四合院的大,東西差不多都還能用,缺了什麼我去買,咱們先住這兒一段時間門,等那邊臥室修整完畢再回去。”

秦豐年一邊叮囑一邊手快地將床鋪收拾出來給榮珍躺下休息,他則馬不停蹄地端盆接水開始打掃衛生。

雖然他儘量放輕了手腳,但榮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