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口氣,接著,起身,彎腰,把穿著鞋子的腳伸出去踩在地上,然後在身體向前一挺,就從這躺在下鋪床位的姿勢變成了直直地站在了地面上。(過去捱過上鋪床板磕過腦袋的童鞋,都應該懂得小詩的動作是什麼樣子。)
“呼~”像是將一個上午的悶氣撥出,她算是輕鬆了些,一種涼爽的感覺遍佈空氣中。那床的溫度蠻高的,睡得她有些懶得起床,好在以前練過。
檢查了一下四周,黑色的hk75手槍放在枕頭旁邊,沉重的克瑞斯712狙擊槍斜靠在牆上,自己的風衣則在衣架上掛著。
把手槍拿起來,裝回自己大腿右側的黑色槍套中,712式詩小文倒是沒管,由它在牆角哪裡放著。
伸了個懶腰,又活動了一下兩手和兩腳,詩小文很自然地扭了扭腰,而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著廁所走去。
啪,洗手間的門關上。
昨天走了那麼長的路,其他人累得要死似的,就留詩小文一個人在那裡當崗哨。連續當了兩天守夜哨兵,一天睡就睡了六個小時內,並且還是在白天上午,眾所周知,這樣睡眠人很容易沒精神,白天會發睏乏力,按理來說,詩小文現在應該身體虛弱的睜不開眼才對。但事情還有另一種結果,如果人的大腦在甦醒後的短時間內能夠立刻興奮,那麼會有什麼後果?
忘記疲勞?忘記犯困?忘記自己身體有些虛弱?或許是這樣,現在的小詩滿腦子都在想她的計劃。
一個茫茫無邊的宇宙,一個大的難以想象的大恆星系統,一個包含著數個星座的星域,一個有著數十數百的星座,一個有著一顆恆星、數顆行星的星系,而詩小文,則在是這個恆星系中的一個行星上,在準確說,在一個赤道半徑六千多千米的星球上,蝸居那小小的幾百平方米中。
從大處往小處看,詩小文看起來微乎其微,不值一提。與那茫茫的宇宙相比,可愛的詩小文就像是一顆小小的細胞一樣,弱不禁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從小往大看,或許眼前充滿著未知和神秘,也充滿著重重地危險和磨難,想要征服宇宙,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逆向思維的考慮,我們就要把征服看成要做的事情的話,那麼現在應該怎麼去改變或者說看待外面的事物?
路,一條征服之路,又是一條求生之路,想要讓自己從這顆馬上就要被外星人佔領的星球上離去,那麼就得改變自己周邊的環境。而改變環境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改變自己周邊的人和物,很明顯,以現在詩小文的力量,挨一槍就可以去見死神了,身邊的隊友也一樣,所以她得用另一種方法,換個新環境。這樣想,那麼要做的事情就是逃離。但單憑自己依然無法逃離,她沒那麼強大到可以獨自去搞到一艘飛船,或許路上沒看見天使士兵,就得被這星球上的食肉生物搞死,畢竟她不是貝爾·格里爾斯(不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小心被吃掉。)。
所以,現在的詩小文需要身邊的人,有了他們,自己搶到一艘飛船的機率就會大大提升。可問題是,如何讓身邊的人去聽她的話?當你想到這點時,那麼你就遇到了一條求生之路,在‘求生’一詞面前,許多問題看起來都是那麼繁瑣、那麼複雜,一切都是被逼無奈,被迫所去做那些讓人頭疼的事情,並且,看起來讓他們聽自己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繼續逆向思維下去,就如之前所想出的另一條路,征服!
一顆核彈或許威力足以毀滅一個城市,但重要的是,有個人去按那個投放按鈕,有個人還得去下這份命令。詩小文,不一定非要去當那個人,也不一定是情況逼她才去那樣做,而是**,也是一種需求,女人的根源,極度的需求,想要得到一切的需求!當這種需求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人的精力就會非常旺盛,有著十足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