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勾勒幸福的未來,從未覺得有何不妥。
直到陳一梅的出現,才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
“你知道我爸爸媽媽是幹什麼的嗎?”我聽到自己這麼問韓揚。
韓揚皺著眉頭,彷彿在思考。
我輕輕牽了一下嘴角,笑了笑:“不用想了,你不知道,因為我從沒和你說過,你也從來沒有問過,就好像我不知道關關是你妹妹一樣,因為你從來也不說,我也從來沒有想要了解過你的家人。”
“丫丫!”韓揚輕喊了一聲。
我說:“其實三年改變了很多事,你不是當年那個冷麵孔的韓揚,我每天都猜不到你在想什麼,不過現在你每天笑容滿面的,我還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而我也不是那個整天穿一雙運動鞋上躥下跳的瘋丫頭,我現在能夠踩著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走得虎虎生風,知道演員在臺下也要適時的演戲。”
我一出飯廳,就看到韓璐守在玄關,探頭探腦的,見我出來終於鬆了口氣:“我可真怕你在裡面一個把持不住和韓揚相愛相殺,發生什麼血案。”見我面色不善,她又轉口說,“不過說起來,你平時什麼時候是在演戲啊?我都沒看出來。”
我歪著頭假裝思索了一下,然後說:“就是當記者問我有什麼興趣愛好的時候,我說我喜歡看書聽音樂的時候呀!”
第39章
帝都的深秋已經很冷了,聚會之後的第二天我就不得不穿上了壓箱底的厚毛衣外套。
“那氣溫就好像做了過山車一樣,“咻咻咻”直往下掉。”
方美美那天放學後就向我做了她對天氣的一句話總結,然後說:“小嬸嬸,在天氣更冷之前帶我們去遊樂園坐過山車吧!”
我只是示意她看一看我腳上的石膏,她就沒有二話了。
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我本來已經趨於平靜的生活總起波瀾,每天晚上我都要做好幾個夢,逼真的讓我即使醒了,都無法弄清是不是還在做夢。
晚上把兩個小鬼頭弄去睡覺後,我把家裡從頭到尾打掃了一遍,雖然身體很累,卻還是一絲睡意也沒有,只是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碟。
碟子是韓璐迷戀美劇那會兒去美國淘回來的,她看完之後就堆到了我這裡,美其名曰要我看美劇學英語,提升自己的英語水平,將來好衝出亞洲、走向國際。
其實我知道,真相不過是她新近迷上了黑膠唱片,為了騰地方才把這些碟子清到我這裡。
深更半夜實在無聊,拿來打發時間倒是極好的,說不定還能培養出睡意。
“If two people are meant to be together; eventually they'll find their way back。”我不知道我把這句話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主人公只是一直在重複這句話而已。
翻譯得很美:如果兩個人註定在一起;最終他們總會找到重溫舊夢的路。
我意識到是我按了後退鍵的同時,拿著遙控器的手就快速按下了電源鍵。
客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明亮而安靜。
我站起身,快步走回房間,毫不遲疑地開啟床頭櫃,伸手進去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個藥瓶“痛經專用止疼片”,要站起來的時候我卻猶豫了。
我把藥瓶放回去,轉身進了衣帽間,拉開最下面一個的抽屜,拿出一瓶威士忌。
幾千年前李白就說過,“酒”是一個好東西。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間?”
“你又是誰?”
“小陶叔叔,這個是許樂夏,我男朋友。”
“我不是你男朋友!”
“許樂夏,你忘了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