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就行,你到公司再說。”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從Zita的語氣聽來,於我而言又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得能出門見人,拎了包下樓。
小安已經在等我,看到我馬上把車門開啟,我立刻鑽進後座,小安也跟著上了車。
司機把車子開出小區後,我才問小安:“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安搖搖頭:“莫莉出事了,具體情況我也還不清楚,宣傳部的電話今天就沒停過。”
從小安這裡沒能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公司。
樂華大門口聚集了一大幫記者,□□短炮的情緒都不平靜,那如狼似虎的樣子,一看就知道絕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車子自己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好在樂華的保安身經百戰,地下停車場還沒被記者滲透,清清靜靜。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和你們說了多少次,無論是在哪裡都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你看看你這些都是在幹什麼?”上了四樓,還沒進到會議室,就聽到Zita暴躁的聲音。
隱約還能聽到莫莉小聲的抱歉。
莫莉一向是Zita給我樹立的榜樣,常常要我想莫莉學習,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回頭滿臉疑惑的看著小安。
小安回我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聳肩。
我推開會議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莫莉臉色慘白的坐在Zita下首的位置,小聲的解釋著:“我真的只是偶然在停車場遇到他的,他喝醉了要摔倒,我下意識扶了一把,我沒想到會有記者。”
Zita反倒笑了:“大小姐,那是酒店的停車場誒!你知不知道這樣的畫面出街,會讓人產生多少聯想。”Zita看了我一眼,暴躁地說,“讓你們小心小心小心,當我耳旁風啊!”
我摸了摸鼻子,實在想不起自己最近又怎麼得罪她了,就連最近一次被記者拍到也就是那天拉幫結派穿情侶裝而已,但是那件事在輿論那裡的評價並不差啊!
不過考慮到狗仔無處不在,而我又不是確確實實的坦坦蕩蕩,所以心虛的咳了咳:“小安,幫我倒杯熱水來,我嗓子發乾。”
小安領命後很開心的逃離戰場,只剩下我們三個在會議室裡。
我看到摔在會議室桌子上那一堆照片,莫莉扶著一男人,從照片上看姿勢親密,結合莫莉剛剛的說辭卻也可以理解。
但是從Zita的話看來,看圖說故事的記者似乎給出了別的說法。
我翻看著照片,除了一兩張因為角度的原因顯得特別曖昧,其它的並沒什麼特別,可是記者偏偏精心挑選特別曖昧的來登,讓人百口莫辯。
事情不算大也不算小,幾張看圖說故事的照片也鬧不出什麼大的么蛾子,所以我很疑惑記者和Zita這麼興師動眾肯定有別的原因。
Zita揉了揉發脹的頭,皺著眉頭說:“《T爆週刊》已經發了話,‘週一見’,點了幾個字母女星,聲稱手裡有更大的料,你們知不知道,全世界都在猜其中的J姓、M姓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兩個還有什麼的事情瞞著我的話,最好現在說,讓我一口氣受著。”
我立刻舉手表清白:“我沒有啊,我最近老老實實在家養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多去對面李赫家討塊蛋糕吃吃,日常你也都是定時派小安去投食,我老實得很。”最後我又強調了一遍,說完自覺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Zita果然不相信,眼睛像核磁共振一樣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這次的事分明是在玩針對,本來樂華榜著恆健這棵大樹,媒體一向也忌三分,這次《T爆週刊》敢不上證據先放風聲,只有兩種可能——要就是真的有料爆,要就是有人要整你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