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個蘋果已經削好,我伸了沒在打點滴的手過去搶,Zita瞪了我一眼,但也鬆手把蘋果給了我。
Zita轉頭去要繼續挑蘋果:“好在現在記者們有別的大新聞要追,你這次才逃出昇天。”
我想起今天早上護士和我說的下面駐守一大堆記者,立刻問:“是誰住院了嗎?這麼大陣仗!”
Zita看了我一眼:“不就是……〃
話還沒說完,小安從外面接完電話回來:“姜舞姐,剛剛亞立打電話過來,說等會兒關關姐和Sun拍完今天的戲份,要一起過來探病。”
我立刻轉頭看Zita,她本來在挑蘋果的手果然停下來,轉而扯了紙來擦刀,把刀放好後極其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突然站起來,說:“我忽然想起,莫莉那裡還有事要去處理,小安,你好好陪住姜舞,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根據我長期以來的潛心觀察,我說:“Zita,你和Sun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怎麼每次一提到他你就這麼古古怪怪的!”
Zita不自然的撩撩耳邊的頭髮:“能有什麼事!你想多了。”然後不再看我一眼,風風火火地走了。
憑我對Zita的瞭解,如果無中生有了她的什麼事的話,她是一定會炸毛加暴跳如雷,或者說凡是對她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她這個性,而如果她只是雲淡風輕的帶過的話。
“Zita姐古古怪怪的,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秘密啊?”連小安都能看出她的不對勁來。
第32章
丁朝陽進來的時候,我正把小安買來的一本雜誌攤在眼前,然後,思考。
我一直貫徹實施孔老夫子的做人準則——吾日三省吾身,尤其是我胃中空空兩天,今天也只進食了一小碗粥和一個蘋果,於是現在我非常認真地在“省”晚上吃什麼!
不過丁朝陽幫我解決了這一難題——他帶了一份錦記的海南雞飯給我。
“我頭一回覺得你這麼可愛!”我話是說的丁朝陽,眼睛卻是盯著海南雞飯。
丁朝陽的助理小江跟在後面笑笑說:“姜舞姐精神這麼好,看來是沒大礙了。”
我等不及把飯擺好就開始大快朵頤,吃了幾口才想起來問:“關關不是說也要來麼?”說完又夾了一塊雞背肉,又香又滑,我邊吃邊點贊。
“她先上去送飯了,等會兒再下來。”丁朝陽大約對我的吃相不敢苟同,臉上的表情透出一股嫌棄的意思來。
我想起趙關關和我說過她哥也住院了,便沒有再問。
丁朝陽看我吃得這麼“生動形象”,又說:“你和兩天前那個一臉慘白倒在車前的姜舞是同樣的人嗎?大家還以為你被撞過去了,導演還在問製片人有沒有給你買意外保險,後來醫生說你是發高燒自己暈的,你把大家都逗樂了。”
說起這個問題,我也想起關心一下我的殺青戲,畢竟我沒有按照劇本滾兩圈,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要補拍,可我這腳上碩大的石膏一天兩天也拆不了。
聽了我的擔憂,丁朝陽也順便轉達了一下導演和編劇討論後的解決辦法。
我一面吃一面點頭,覺得不用拖著殘腿回去奮鬥實在很好。
沒有多久趙關關也來了,先是探了個腦袋進來,才推開門:“還是這裡比較有自由的氣氛,同齡人就是好啊!”她又觀摩了一下我被打了石膏的腳,嘖嘖了兩聲說,“從外形來看,你倒是比樓上那位大哥要慘一些。”
我正在和海南雞大戰,分不出精神和趙關關探討。
“關關姐,剛剛在電梯裡碰到的那個是不是大導演陳一梅啊?”小江忽然問趙關關。
陳一梅!聽到這個名字,我感覺我的胃有那麼一刻都停止了運動。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