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這般境地。”
雨崖子不禁喊道:“好!”心下想道:“我只當他聰明俊俏,惹人喜愛,但卻是個遊戲人間的男子,想不到竟有如此雄心壯志。”一顆心狂跳不止,說道:“既然如此,為師也當助你了卻心願。你有何難處,儘管開口,莫要客氣。”
盤蜒喜道:“多謝師父成全。徒兒急於成事,但此事先例極少。唯有振英師妹曾三年而入渡舟,經驗老道,徒兒左思右想,唯有向她問詢訣竅,方可涉險過關。。。。”
雨崖子氣往上衝,怒道:“不許!”
盤蜒慘叫一聲,又道:“徒兒這一路上跑斷了腿,累彎了腰,渾身都不舒服,師父巧手有力,可否替徒兒推拿經脈,舒緩疼痛?”
雨崖子臉上一紅,啐道:“不許!”語氣已大為緩和。
盤蜒再道:“師父釀製的蓮心玉豆湯滋味兒極佳,可寧神精心,助人睡眠,可否燒些讓徒兒喝了?”
雨崖子微笑道:“你這人太過饞嘴,又伶牙俐齒,真。。。。真是一無是處,我懶得理你。你自個兒自生自滅去吧。”
盤蜒愁眉苦臉,哀聲嘆氣,便往外走,雨崖子又道:“你。。。。你若真要喝那蓮心玉豆湯,我。。。。我明日便熬上一些,你自個兒過來喝吧。”
盤蜒心想:“師父終究待我極好。”千恩萬謝,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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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朝夕之池不知深
三日之後,盤蜒隨雨崖子、白素、呂流馨三人前往危途山。盤蜒與呂流馨一見,稍覺尷尬,但呂流馨卻笑盈盈的,絲毫不以為意。
她道:“盤蜒師兄,聽說你與那位陸振英姑娘好上了?”
盤蜒頷首道:“正是如此,師妹訊息倒也靈通。”
呂流馨道:“這位陸姑娘乃是一位眾星捧月,人人誇讚的寶貝,師兄難道不怕惹惱一眾男仙,遭人圍追堵截麼?”
盤蜒道:“既然自稱仙長,便犯不著為此爭風吃醋,我倒瞧瞧誰人如此小雞肚腸,為此尋釁?”
呂流馨哼了一聲,說道:“那陸姑娘容貌是美的,人品也是好的,但偏偏有一樁毛病,倒讓我老大瞧不起了。”
盤蜒無心介面,索性充耳不聞,呂流馨見他不理自己,心下暗惱,追上幾步,大聲道:“她這人眼光太差,偏偏瞧上你這油滑之人。我當年將你棄了,心中好生慶幸。她卻偏偏當做珍寶,念念不忘。嘿嘿,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瞧她呀,這點便遠遠不如我。”
盤蜒道:“師妹說的極是,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此事也怨不得振英。”
呂流馨不依不饒,又道:“你不是與她為義兄妹麼?如今怎能勾勾搭搭,做盡香豔之事?”
盤蜒淡淡說道:“登入萬仙,兩世為人,前世已不必計較了。況且我與她並未。。。並未同床而眠。”
呂流馨大笑一聲,說道:“你這話全無道理,照你這麼說,便是親兄妹,親姐弟,或是親母子,皆可結緣?那豈不是成了禽獸不如的。。。。的混賬了麼?”
雨崖子道:“馨兒,不得口出汙言!”呂流馨道:“是!”朝盤蜒斜視一眼,眼神滿是輕蔑。
雨崖子見盤蜒神色平靜,不露喜怒,點了點頭,說道:“盤蜒,你師妹這幾句話說的太沖,卻也並非毫無根據。今日試煉,無論成與不成,你都當反思這段情緣,有益有害,心中當有所覺悟。”
盤蜒道:“多謝師父、師妹指點。”依他以往巧舌如簧的本事,定然反唇相譏,非與呂流馨吵起來不可,但當下他卻沉默寡言,變得惜字如金,可見對此次試煉何等看重。
雨崖子又道:“馨兒,你這一年來進境如何了?何時能嘗試這三層會試?”
呂流馨神色一變,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