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見過不少人了,但卻從沒見過這樣沒風度的男人,昨天她朝著對方摔過去被太監接住了也就罷了,畢竟那是太監主動的,她甚至可以當成是駱尋瑤對眼前的人嚴防死守,但現在呢?
她摔了一跤眼前的人不憐惜一下也就罷了,竟然還說她是災星?
趙平英的一張臉青了又白,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她身邊的丫頭從未見過自家小姐受過這樣的委屈,當下不滿地看向了齊文宇:“你這人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我是說實話。”齊文宇沒好氣地開口,卻也不打算跟兩個小姑娘計較什麼,當下就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太監:“你們再去幫我找找,看看哪裡有猜燈謎贏花燈的地方,我們去看看。”
“喂,你真的就打算這麼走了?”趙平英身邊的丫頭又道,攔住了齊文宇。雖然趙平英如今是來跟齊文宇接觸的,但她帶的丫頭卻並不知道這件事,如今看到有人這麼罵自家小姐,自然有些不樂意。
齊文宇微微皺眉,懶得理會對方正要離開,卻不想竟然被人認了出來:“王爺!您也來參加燈會?”
過來的那人正是杜海,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之前一起參加詩會被齊文宇誇過的舉人,之前齊文宇跟這些人談話的事情落在了不少有人心的眼裡,於是到了最後,他們竟然隱隱被某些人排斥了。
不過,就算被排斥了,之前齊文宇對他們的肯定也是讓這些人非常振奮的,其中有幾個人,甚至已經開始琢磨著若是沒有考上進士是不是可以在齊文宇身邊做個幕僚了——想要當官,可不是隻有科舉一條路!
這麼想著,祝訥也道:“王爺,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了!咦,這裡是怎麼回事?有不長眼的人衝撞了王爺您?”現在齊文宇面前,還有一堆破爛的燈籠呢!
齊文宇看到眼前這些人,臉色倒是好了一些:“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遇上了一樁倒黴事。”
齊文宇明顯不想多說,那幾個舉人也都是識趣的,自然不會多問,但是之前趙平英和齊文宇說話的時候,因為兩人不是帶著侍衛就是帶著丫頭,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的緣故,其實是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的。
這些人本來還覺得齊文宇這人實在不識好歹,有美女示好竟然毫無反應,又是嫉妒又是唾棄,但是聽到杜海和祝訥喊了王爺以後,態度卻完全變了。
如今王爺總共才幾個?這個歲數又在跟舉人打交道的,恐怕就只有福王一個了吧?
福王,那可是福王!也許齊文宇並沒有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是之前他堅持賑濟那些在京城深受水災之害的百信,提早發現了瘟疫,又在京城重新修築之時,善待那些服徭役的百姓……就在年前,他還特地給來到京城不能跟家人團聚的舉人送了年貨。
在京城,幾乎就沒有一個百姓不知道福王的,而提起福王,也差不多所有人都會豎起大拇指。
於是,剛剛在很多人眼裡男人欺負女人的場面,立刻就變了——福王是王爺,哪可能隨隨便便地就欺負一個弱女子,更何況剛才本就是這個女子攔住了福王的……明明就是這女子想要勾搭福王結果福王不為所動吧?
這麼想著,立刻就有一個賣花燈的老人開口:“剛才那位小姐突然找上了王爺,還打翻了王爺手裡的燈籠,偏偏這位小姐的丫鬟還不依不饒的……也難怪王爺會說她災星。”一樣的事情換個說法,結果一下子就變了!
“災星?”祝訥看了趙平英一眼,趙平英到了這個時候,再不敢留下去,用袖子遮住臉,轉身就跑了。
祝訥幸災樂禍的,杜海卻是對齊文宇因為兩個燈籠就說一個大家小姐為災星的事情感到不解:“王爺,那位小姐做了什麼?王爺怎麼就說她是災星了?”
“我已經連著兩次碰到她了,都沒遇到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