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晃亂搖,兩手也緊抓著老胡的頭髮。
過了一會,她身軀猛地向前挺了挺,接著噓了口氣,便軟軟的仰靠在沙發上。老胡抬起頭,舌頭在嘴上繞了圈,低聲道:“我再讓你嚐嚐,真正的男人滋味!”。他說完站起身,拉下拉煉,一根烏黑兇猛的大雞雞,立刻就呈現在媽媽面前。
我真不相信,像老胡這般瘦骨嶙峋的老頭,竟會有這麼大的雞雞,他絕對不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得他老吹噓如何玩女人,原來還真有一根好傢伙啊!媽媽目瞪口呆的望著那雞雞,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戰。突然,她迅快的站了起來,將撩起的長裙放下,接著冷靜堅決的說道:“胡先生,謝謝你熱心的替我治療;我已經好了,以後也不必再麻煩你了。”。
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麼結果。老胡似乎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明明就要到手的鴨子,竟然又飛了?不過他到底跑過大江南北,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轉身,整理服裝,接著就向媽媽道別。媽媽高聲叫我:“胡伯伯要回去了,還不出來送送?”。看了半天戲的我,不禁暗想:“原來媽媽的演技,也是不錯的呢!”。
出賣媽媽(四)
送走了老胡,媽媽似乎有點腿軟,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動都懶得動一下。我問媽媽腳是不是全好了,老胡以後還來不來;媽媽簡單的說,好了,不來了,就又不吭聲了。我不知道媽媽心裡到底想什麼,就假裝用稍帶委屈受到冷落的語調,低聲的問媽媽,是不是該洗澡了。媽媽大概也覺得自己有些反常,便慵懶的柔聲道:你先去放水,媽媽一會就來。
我在浴缸裡泡水,媽媽進來了,她一如往常的脫下衣褲,然後先在馬桶上坐著,上個小號。我特別注意看媽媽的下體,果然那兒看起來黏黏的,連蔭毛都溼的糾結成一團。母子裸裎相對,是一天中最親密的時刻,我又開始逗媽媽了。我故意問媽媽,為什麼她下面有毛,而我卻沒有?媽媽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嬌嗔的道:“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跟你講過好幾遍了嘛?長大了自然就會長毛嘛!”。我看媽媽已恢復正常,就馬屁的道:“媽!你還是笑起來好看,剛才板著臉,好恐怖嘔!”。
媽媽處理老胡的事情,雖然明快果決,但她卻仍然擔心,老胡會在外面亂說。我是個善體人意的孩子,不用媽媽開口,自己主動就會去探聽訊息。結果訊息出乎意料,令我大吃一驚,老胡竟然也被人給割掉了雞雞!我費了好大的勁,總算將整個事實,拼湊了出來。
原來老胡藉著替人治病為由,竟同時搞上了好幾個女人,而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婦;日子久了,她們的老公自然會有所懷疑。由於都是街坊鄰居,因此幾位受害者,就組了個綠帽子聯盟;大夥聯合起來修理老胡。他們先說服出牆的老婆,然後再設計老胡上鉤;結果老胡當場給逮個正著,也被私刑割掉了禍根。老胡自知理虧,事後不敢報警,也不敢聲張;他悄悄地離開了小鎮,再也不知去向。
據說綠帽子聯盟的成員,在看了老胡的雞雞後,立刻就都原諒了自己的老婆。他們說:“這樣大的屌!我要是女人,我也愛!”。當然這些話,我是無法證實的,不過聽雜貨店李老闆轉述時,我真是笑痛了肚子。李老闆還對我說:“你真是好險,你媽不是也讓他治過病?還好你媽眼界高,看不上老胡;否則,你多個乾爹不打緊,全鎮怕有一半的男人,都要吃飛醋呢!”。
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只要沾上媽媽邊的男人,都會被割掉雞雞?難道媽媽天生註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