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間裡,中間用單向玻璃隔著,他們能看到我們,我們看不到他們。我媽媽脫光了衣服以後,他們透過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擺出各種姿勢,比如側面站著,用雙手託Ru房,或者叉開大腿半蹲著把手放在蔭部上方,給她拍了十幾張裸照後才讓她穿上囚服。我媽媽已經被報警後的一系列遭遇嚇壞了,不敢不服從。輪到我時就簡單多了,脫掉衣服,換上囚服,正面,側面各一張。
照過相以後,我媽媽忽然說要上洗手間。格雷和道格一聽,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爭著要帶她去,最後決定一起帶她去。他們把我銬在辦公室的大鐵櫃子上,就帶著我媽媽去上洗手間了。本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兩個人帶她去,還以為是看守所的規矩,怕她逃跑或自殺。但當他們過了十五分鐘還沒回來時,我心裡明白了幾分。我媽媽這趟洗手間上了足足兩個小時,她回來的時候臉色潮紅,衣服凌亂,而格雷和道格兩個一副剛剛獲得性滿足後的得意神情,更證實了我的猜想。
早就聽說女犯常常遭到男性看守的性侵犯,果然如此,何況我媽媽是以賣淫嫌疑的涉性罪名進來的,自然更容易招來性侵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時候我自身難保,怎麼顧得上我媽媽?他們也就是要跟她性茭而已。我媽媽被那許多黑人乾爹們都姦汙過,再多兩個叫格雷和道格的乾爹又有何妨呢?
我媽媽上完「洗手間」,已經是看守所的晚餐時間。吃完簡單的晚餐之後,我和我媽媽被帶到裡面的囚室。這裡的囚室每間八個人,男女犯人一般是分囚室的,但格雷說所有的女囚室都滿了。他們要把我媽媽分到一間男囚室,我媽媽嚇得大哭,哀求他們不要這麼做,但他們絲毫不為所動。好幾年以後,我才從一個警察朋友那裡知道,看守所地處偏僻,看守的生活極為枯燥,往往男女關係極為混亂,除了男看守和女看守之間,還有男看守和女犯人,女看守和男犯人,甚至還有男犯人和女犯人。涉嫌賣淫的女子常常被故意分配到男囚室,讓男犯人們「開葷」。這些得到特別關照的男犯人們往往是黑幫的成員。
在得知自己只能被分到男囚室後,我媽媽堅決要求跟我同一個囚室。我心裡暗想,到時候我恐怕也沒法保護她。格雷乾爹還是同意了,不過他要道格乾爹帶著我先到囚室去,他和我媽媽要在辦公室單獨待一會兒。我和我媽媽都心照不宣明白他要幹什麼,但就象前面說的,他是乾爹,他要日我的親孃老子,也只好由他,反正我的親孃也是女人,女人生來就是給人日的,不日的話,說老就老,日不動了,到那一天,我肯定會後悔浪費了我孃的一身上好嫩肉、一對大奶子和一口騷Bi。
等我到了囚室,身後鐵門關上,我發現情況大大不妙。囚室裡面一共四張上下鋪的床,一共八張鋪,所有的下鋪都佔滿了,只有靠門的兩個上鋪空著。一個鑌鐵塔一樣的黑人巨漢坐在靠裡面的下鋪上,斜眼睛看了看我,雖然是六月,看得我感到一股冷意從背脊骨直冒上來。我連忙爬上一個空著的上鋪,拿毯子把自己裹起來,矇頭裝睡。剛過了不到五分鐘,我身上的毯子被一把拉開,一隻鐵鉗一樣的手拎著我的脖子把我從上鋪揪起。我睜眼看時,身體已經摔在地上,膝蓋先著地,鑽心般的疼。我一抬頭,眼前是那個黑人巨漢。他又一把把我拎起來,扔到裡面一張下鋪前的地上。
我頭昏眼花,還沒回過神來,又被那個巨漢拎起來摔在地上。如此不下五次,我被摔得七葷八素,六神無主。這時候那個巨漢坐在床邊,揪著我的衣領強迫我跪在他雙腿之間,我這才注意到他下面什麼也沒穿,黑黑的下體全裸著。他倒也乾脆,揪著我的後脖頸把我的頭往他胯下按,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早就聽說監獄裡雞姦的事情,不給他吹吧,肯定給我一頓臭揍;給他吹吧,看他那大爛屌我就噁心的,老遠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