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得意洋洋的對我說:「你不告訴我沒關係,待會我問梅梅去。看她告訴不告訴我。」
說完就歡蹦亂跳的朝他和媽媽的臥室跑去。我一聽火更大了,對小剛嚷道:「要是你從媽媽嘴裡能套出一個字,算你有本事!」
正在開門的小剛聽了我的話後,回頭衝我做了個鬼臉,得意洋洋的對我說:「那可不一定。」
隨後就進去了,可他突然又探出頭來看著我說:「早點我買好了,就放在廚房裡。趕緊去吃吧,別忘了帶回上學遲到就成。」
說完話後小剛就把臥室的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我不屑的衝門豎了豎中指,表是對小剛的不屑一顧,自己都不好好學習還要督促別人,痴心妄想。
隨後我來到廚房裡看到在餐桌上擺放著包子和豆腐腦。於是就坐下吃起來,一嘗味道好像是隔壁那條街上的那個早點部的味道。因為媽媽最喜歡吃那裡的豆腐腦了,所以經常會去哪裡吃早點。我曾經記算過從我們小區到隔壁那條街的早點部大概要走二十分鐘的路,而那裡的生意有非常的火爆,所以要排隊買上早點少說也得要十幾分鍾。
這樣算下來,小剛至少要比平時早起上一個多小時。對於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來說的確是很難得的,況且小剛平時還有睡懶覺的臭習慣。看來小剛實在是太迷戀媽媽了。
吃完飯,我又刷完牙。已經七點鐘了,我打理好書包來到媽媽的臥室門口,輕輕按了按門鈴(由於裡面還隔著一個房間,所以敲門有時會聽不見。為了方便媽媽就在臥室門口安上了一個門鈴,以便我找他們有事時候方便)不一會小剛就出來了,我看著一臉鬱悶想的小剛笑著問:「進度怎麼樣了?」
小剛氣悶地說:「他媽的真是怪事了,平常對我千依百順的小美人,今天居然跟我槓上了無論我怎麼問就是不開口。」
說完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一拳狠狠砸在我胸前:「說,你小子到底給她吃了什麼迷|藥。為什麼我用盡手段都沒用?」
事出突然我一點防備都沒有,被小剛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胸口上。痛得我直咳嗽:「咳、咳、我不明白你小子在說什麼!再說了你沒有辦法讓她開口是你的事,憑什麼要怪我。」
我用右手捂著被小剛打的地方反駁道,隨後又問道:「快點收拾一下吧,大會上學要遲到了。」
小剛聽了我的話一搖頭:「今天我不上學了,就呆在家裡套取口供。你去學校幫我請個假,就行了。」
我聽了小剛的話點了點頭:「好的,一定幫你辦到。」
因為小剛家裡是大富豪,所以學校對於像小剛這樣的「特別生」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他們別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學校的態度向來都是好好先生,一直到這幫傢伙畢業走人為止,每年未劃入財政上繳的幾百萬「贊助費」可不是白收的。
得到了我的保證,小剛才放心的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繼續他未完成的調教審問大業去了,小剛雖然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子弟,但是他還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在學校的少爺黨中也是威望頗高,在同學們的眼中不過是一個有些少爺脾氣的人而已,並非那種胡作非為的惡少。
既然小剛今天不上學了,我也樂得清閒。又恢復到了以前那種獨來獨往的生活,說實話,現在真有點不適應呢。可能和昨晚的事情有關,來到學校後,先找教導主任後找班主任給小明請假,量為零大居然都十分痛快的答應了,毫無拖泥帶水。
但是我總是感覺到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背後他們似乎在議論著什麼。可是當我轉過身後他們馬上又停止了交談,我回過頭後後面又傳來熙索的說話聲。
而課堂上講課的老師瞅我的眼神也有些古怪,我就這樣在不安中在學校裡度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