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十分的納悶與不解,我媽今天為什麼打扮的如此的花枝招展,性感迷人時。正站在不遠處吸著煙的中年男人——劉叔,隨即便給了我一個令人驚訝不已的答案。〃只見他滿臉得意的對我媽招了招手,並樂呵呵的大聲說道:〃老婆,快過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好……好的,我這就來……〃我媽神情尷尬的看了看我,眼神裡充滿了哀怨和無可奈何,但同時,她卻又不得不高聲答應著劉叔。
原來,就在今天上午我還沉沉入睡著的這幾個小時裡,劉叔又偷偷的爬上了我媽的床鋪,和她用被子遮蓋住各自的身體,在裡面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大搞特搞的至少又做了三四次。
並且,就在劉叔即將在我媽溫潤潮溼的蔭道內,射出他今天上午最後的一波Jing液時,這個越來越無所顧忌的中年男人,竟然還強迫我媽答應了他一個頗為無理的恥辱條件:在他後天早晨下這趟火車之前,我媽必須在別人面前時時刻刻裝成他的妻子,每天要像對待自己的親老公一樣的,細心伺候他,滿足他所有的需求。
面對這樣一個由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提出的,如此不可思議的〃驚人〃要求,天底下也只有一個女人會乖乖的點頭接受——那便是我媽這個傻女人。
因為事實上,天生性格就十分膽小懦弱的我媽,她的本性一直就是如此,從未改變過:內向,好欺負,不敢拒絕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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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她含羞忍辱的被王軍,齊教授等一群無恥而下賤的絕情男人,任意糟蹋,大肆蹂躪,讓他們在自己柔弱的軀體上作威作福,大魚大肉,玩盡了各種變態的花樣。因而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上,我媽都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與虐待,而這,也更加加深了她在人格上的強烈〃弱勢感〃。於是也正因如此,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對我媽來說便是極其屢見不鮮了:無數個像劉叔這樣的,透過卑鄙手段強行佔有了她身體的無恥男人,在盡情的肆意發洩完了自己罪惡的獸慾,以及精囊中一波波骯髒的滾燙Jing液後,又變本加厲的向我媽再次提出新的〃想法〃,而這些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往往都是些讓女人尊嚴蕩然無存,內心羞恥感再次強烈的屈辱要求。
(我媽今天的這一身性感裝扮,也是在劉叔的要求下而不得不換上的)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又有點自責了。
自昨天一來,原本自己只想看看我媽被人玩弄時的興奮場景,沒想到再次引狼入室,讓劉叔這個色鬼佔有了我媽。根據今天的狀況來看,接下來在火車上的這幾天裡,我媽肯定得要一直受他玩弄,完全沒可能擺脫他的騷擾了。
唉……事已至此,後悔也毫無用處,還是先吃了中飯再作打算吧。
接著,我便默默的趴在床頭桌上,心情十分低落的吃起了我媽給我買的盒飯。
我一邊吃飯,一邊雙眼不斷的向車廂裡偷瞄,因為就在此時,劉叔和我媽正像一對恩恩愛愛的夫妻一樣,緊緊摟抱著站在那。
只見劉叔嘴裡叼著根菸,一邊悠閒自在的吞雲吐霧,一邊低頭和我媽竊竊私語,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充滿了淫褻而猥瑣的壞笑,令我看的直犯惡心。
而正被他緊緊摟在懷裡,穿著一身漂亮衣裝的我媽,則卻一直是面無表情的直直佇立在那,從不主動開口,只是偶爾冷漠的接他兩句。……
午飯過後不久,劉叔便從自己的行李包裡拿出了一副撲克牌,要我和我媽一起,去他的上鋪陪他玩兩把。
於是,我們兩男一女,一共三人,便緊緊的擠在了一張只夠單人睡的床鋪上,背靠著背,肉貼著肉的打起了〃跑得快〃。玩了大概四五把的樣子,劉叔又突然覺得打〃跑的快〃實在太過無趣,便提議改打一種賭場裡常見的〃拼大小〃。當然,打輸的那個人是不用賠錢的,不過卻要跟